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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女尚且不知來歷,簫棗棗卻已經初步決定不願插手幫忙,其實她也能理解——對於簫家來說,根基尚且如在風雨中飄搖的浮萍,簫棗棗的根基也是淺薄的很,堪堪就如一縷抓到岸上泥土的根莖,如何還有辦法去打撈另外一個激流中的浮木?
而且看看目前他的這種自由度來說,在喬府也算不上被重視,否則那位小喬大人怎麼能輕而易舉讓他離開?
可是,將心比心,自己曾經受過漂泊的苦,嘗過安定不來的恐慌,又怎麼能夠再看到這個弱女子的時候狠得下心的?
她小心問道:“你是覺得,你這個侄兒,是鬼迷心竅了?”
“若是鬼就好了,女鬼一隻,沒錢就用黑狗血,有錢就請個道士做法,不怕驅不了......”
“......”許粥粥給這句話噎住,半晌才瞥他,“有你這樣說話的麼?”
這句得到簫棗棗的反駁:“有他這樣不著調的麼?正事不做,在這裡兒女情長......我都不想說後面四個字,他算個屁英雄,狗熊都不如!”
簫棗棗恨恨,然後碾碎了一粒花生衣,把潔白的花生丟進了嘴裡,然後順嘴吐出一粒沙子。目前的花生雖然也算是零嘴之一,可是他們並沒有發明出來太多花生的做法,什麼椒鹽五香什麼的並沒有,只是單純的翻炒或者白水煮,這家小店的花生就是炒的,應該是先把洗乾淨的沙子放在加熱的陶罐裡不停地翻拌,讓沙子和塵土沸騰,再把生的花生丟進去,再翻滾一會把花生埋進滾燙的沙土中,等到沙土自然冷卻之後,用一個篩子把沙土篩去留下花生,這真土法炒花生就做好了。
還挺好吃,有一股天然的焦香,只是不太乾淨,講究點的買回去之後會再篩一遍,不講究的就直接吃,花生不算是貴,所以算是留鄉的老百姓最常見的零嘴了,也不講究乾淨不乾淨,偶爾吃進去的沙土,再吐出來就是了,自然的就像是喝茶的時候吐茶葉渣。
吐出沙土的簫棗棗如今已經不再去看簫宇的方向,所以也並沒有瞧見簫宇的頭越來越低,那個代寫書信的老秀才手速很快,若是簫宇真的是在那裡排隊的,現在都已經能拿到完整的書信了。但是簫宇只是在那裡站著,那麼大的一個人,直挺挺的站著,盯著人家在吃東西的一對少年少女,像是乞討的吧,也沒見過這樣理直氣壯如欠他一樣的乞討的態度;說是認識吧,也像是有仇的那種......就很讓人捉摸不透。
不過留鄉的人大多都忙,專注自家,所以即便是簫宇身手的那個婦人覺得簫宇奇怪,明明排到了卻也不上前,也懶得開口問,只是默默的越過簫宇,對著那個寫信的老秀才露了一個意不達眼底的笑來。
在連吃飯都專心致志且忙碌的留鄉人民中,他們這三個顯得格格不入,尤其是在那裡如看熱鬧一般若有所思的簫棗棗,許粥粥這樣認為的時候,眼前並沒有一面可以照印倒影的東西讓她看到自己的形象:穿一身鮮亮的衣裳,打扮的如同一朵春天才開的花,還帶著帷帽,帷帽上遮面的薄紗不必大風,微微一陣清風吹來,那遮面的薄紗就如雲朵一樣的捲起,又如水花,也如花瓣,路過的時候都感覺嗅到了一陣花香的氣味。這氣味在留鄉,用一個不太恰當的比喻就是:如一陣橫衝直撞進狼群的羊。
許粥粥大概苦惱,在想事情,藉著帷帽的遮掩大大方方的託著下巴在沉思,躲在帷帽裡的她也沒注意到,那時不時路過的人增多了,而且那路過的女孩子們,原本可以不用走到距離他們這麼近的地方路過的。
對這一切尚無知覺的許粥粥還在想事情,沒注意到自己旁邊的光線已經沒了,眼前的昏暗令她回神,扭頭正想看看是怎麼回事,卻被眼前的忽然出現的人牆給嚇了一跳。
她這才注意到對面的簫棗棗已經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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