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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松並沒有立刻接話,隔著屏風,誰也無法觀察喬松的表情變化,他身影看著十分的舒展,不過他手上依然未曾簡短的有節奏的敲擊既然表明,他在思考一件事情。
對於所謂的相好,簫棗棗已經知道是誰,他原本想立刻說明一下,但是就在他剛剛想要張嘴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背後有一道伶俐的視線盯著他,盯得他後背如火烤一樣灼燒,他下意識回頭,卻什麼都沒看到,他也無法自我理解是錯覺,就在這一番回頭和片刻的遲鈍中,喬松那邊就已經開始了自我的領悟。
“她的相好......需要個好前程......”喬松慢慢重複這句話,然後慢慢得出了一個結論,“所以那許大娘的乾女兒看上了個草包。”
那女賊被喬松這樣奇葩的結論給驚的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噎住,待緩和過來之後,她連忙道:“老爺怎麼會這樣以為?那紅豆姑娘眼高於頂,恨不得用鼻孔去瞧我們,怎麼會給自己尋個草包?再說了,若是個草包,起碼也得尋個繡花面兒的枕頭。”
“怎麼就不是草包了?”喬松似乎笑了一聲,“那許大娘母女倆做盡了缺德事,本就已經上不得檯面——既然那草包敢要個前程,起碼也是個讀書人吧?畢竟想要濫竽充數,還是文官好混啊,若是去弄個武將噹噹,花拳繡腿的早應該去寶地給自己選個好地兒了——我且問你,我猜那相好的是個讀書人,對還是不對?”
他自然問的是女賊。
那女賊點頭:“對的,但是......”
“既然是讀書人,若是有真本事,何必還要用銀子來疏通他的陽關道?”喬松打斷她,“若是有本事有德行的讀書人,又怎麼會舔著臉接受人牙子的缺德錢?所以說,這個人,不光是草包,還是個喪了良心,無才無德的真小人偽君子。”
女賊一愣,下意識想要反駁一番:“怎麼會?他......”
“你適才也講了,他呢,生的也不是什麼繡花枕頭,就表示對方相貌也算是平平,既然相貌平平,又無才學,德行呢,又是虧的。那許家的娘倆,也是個眼瞎的蠢貨。”
女賊愣愣聽著,既覺得對方說的應該是有道理的,本著這種升斗小民都不如的自己對於那高高在上達官貴人的先天恐懼和威望,同時又覺得,若是這樣一看,那許家的娘倆若是如此蠢鈍,怎麼就還能發大財?倘若蠢物還能發財,自己又算是什麼?且她還為了賺那蠢物手中的錢差點送了命去,這番想想,更是心緒繁雜。
既有憤憤不平之感,又本能想要否定那蠢物的判定。
於是搜腸刮肚,想要替那個“蠢物的相好”尋點兒由頭來:“老爺不知道的......那,那相好的書生,其實有那麼幾分本事——他還會武功的!會在天上飛!那許娘倆住在青樓時候,那書生就整日在竹林中飛來飛去走窗不進門的!......而且,而且他很會說話,而且他還在城裡的書院當學生!”
“這樣啊......”喬松的語氣顯得很有點捧場的味道。
“是啊是啊,”對方急急道,“而且那許大娘那些日子裡十分得意,喝了幾口老酒,就吹噓自己未來的女婿已經攀附上了京城的大貴人,不過到底那嘴巴還是嚴的,沒說名字,就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說出來能嚇破人的膽。”
喬松一聲輕笑:“真是吹牛不打草稿。”
一聽喬松不信這話,那女賊急的差點跳起來,說道:“老爺別不信,許大娘說了,她女婿可不單單是攀附的!而且還是能幫助那貴人大力氣的,他們以後,可就是功臣了,而且那功勞,還有她女兒在其中的力氣,他們一家子將來可是要在京城裡橫著走的。”
這一句話落地,喬松手上的動作就停了。
屋內的氣氛立刻又降到了冰點,那女賊雖然不知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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