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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松聽這話,覺得對方端的是底氣十足擲地有聲,也產生了興趣:“好呀,雖然這公堂變鬥詩會多少顯得有些荒唐,可是若是出了公堂,聞家的二姑娘想要再次和你面對面就不容易了。今日有小程大人和我在,會給你一個公道的。”
對此言論,喬松不置可否。
他只問:“詩句可有要求?一般詩句,不是吟誦風花雪月,便是美人美景心情古今......不外如是。”
喬松想了想,又左右看了看,覺得選擇選擇驚堂木也不妥,選擇正大光明的牌匾也不合適,他試圖短暫的把目光落在了小程大人那張斯文俊秀的臉上,結果很快就被對方察覺,無形的以眼刀逼退。
喬松最終揮揮手道:“你隨意,自由發揮。你要寫詩也好,寫詞也罷,就算是即興踏歌,我也不反對。”
“.......不過......”他屬於是欲揚先抑型別了,“雖然看似並無約束,但是你要知道,今日成敗,可是決定這小姑娘離開開封府之後會不會與你平肩甚至更高的程度,你若是不想被她打敗,可要出一首比之‘花想容’更好的詩句了。”
喬松特意提到《花想容》並不全是因為剛剛許粥粥修改的便是這首,而是這首再當時喬松的那本詩集中被一致推崇為全本最為絕妙的詩句。
那本詩集中的詩句句句已經非常妙,可是尤其是這一首,在山南先生看來,有“讀之齒頰留香之感”。也是因為當時山南先生的誇讚,這才會出現當初那老學究改動之後的滔天反應。
在那些擁護者看來,反對這首詩,就是反對陸佰常,反對了陸佰常,那就是反對山南先生,而反對山南先生,那豈不是等於是直接否定了宋國的詩文?
稍微有些年紀的,誰不知道當年重武的宋國一直被南燕看輕?當年南燕因為背山靠海,既可以發展海運,又不缺礦脈,故而比較南宋,更早的接納了外邦的進入,之後又廣修海船,鑿通運河,一度繁榮無兩,繁榮的後續就是文化的發展,南宋當時男女皆可圍觀,皇女也可稱為儲君候選者,大城中詩會館、歌舞院、教坊司比比皆是,男子可去春風樓,女子也能到南風殿,可謂又是風流又是荒唐。
到後來,頌雁盟約撕毀,宋國士兵淌過了結了冰的頌雁江打過來的時候,那些南燕的貴族還尚未把寺院的檀香與炮火的硝煙區分開來。
即便是現在,南燕已成過去,山南先生名揚天下,在一些南燕的遺老遺臣中,依然得不到好名聲。
那個學究,雖然查來查去,確實是個徹徹底底的宋人,可是他曾經一任老師為南燕文臣......怪不得啊怪不得,這才有此大放厥詞的理由,妄圖想要挫傷我宋國智慧。
而如今看來,眼前這公堂上的兩位舉足輕重的宋國大臣,似乎並不打算要維護這位未來的“宋國智慧”,一時之間,後堂聲音也跟著忐忑不定,又捉摸不透喬松等人的意思,又覺得兩人如此做法必然有理由,難道真有什麼?
細微的議論聲如林中的風,如湖面的漣漪,如黑夜不見身影的蚊蠅,細細碎碎的鑽進了陸佰常的耳朵裡,再從耳朵私下游走,入了他的四肢,讓他全身發麻,動彈不得。
小程大人見他並無回應,只覺得他是胸有成竹,於是便吩咐楚雲田準備筆墨紙硯。
聽說陸佰常寫詩極快,雖然不到聞瑟瑟四步成詩的地步,不過聞瑟瑟是在原有詩句的基礎上修改,而陸佰常卻呀做一首全新的,所以不必四步,四十步也是可以的。
於是陸佰常開始踱步。
他在公堂來回的踱步,踱的範圍不小,就連孫六都被暫時拉扯了下去——但是不代表這事就完了,孫六被扯下去的時候,他在公堂的迴廊上撞見了一個熟臉,他愣了一下,很快認出——那是京城一家藥房的夥計,這夥計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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