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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豆蔻少女,很難見得這種有情人陰陽兩隔的現實的。
這邊哭聲沒停,那邊聞玉屏已經聽到了訊息匆匆趕來,她臉色也是白的,不知道是被風吹久的緣故還是同樣接到了突然的訊息,她見了一院子哭啼的少女,先安撫性的拍了拍最近的李嫋嫋,然後責怪地看了一眼在一邊手足無措的小綹,還沒開口說話,那邊的柳芽已經先替聞玉屏開口道:“你這個丫頭也是個沒眼的,一屋子的小姐們哭成這樣,不說安撫安撫,叫進屋子去被吹了風,就知道在這裡傻站著,是怕輪不著你哭還是怎的?”
小綹被劈頭罵了一頓,手腳就更亂了,柳芽氣的不打一處來,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把小姐們請進屋屋裡坐下,然後給小姐們端了洗臉水好好梳洗,再去奉上茶和果子,還要準備一些熱手巾給小姐敷眼......還不快去!”
這一通的吩咐,讓小綹恨不得生出七手八腳來,她倒是挺準了最後一聲吩咐,立刻拔腿就跑了。至於跑了之後是會先端水還是奉茶還是扯毛巾,那就不知道了。
柳芽那邊大概只想把小綹單純的趕走不添亂,她已經手腳麻利的把聞玉屏請了進去,然後招呼後頭的婆子,端水的端水,遞上熱毛巾的遞熱毛巾,甚至包括乾淨的手帕,擦臉的花露,還有待會要換的衣裳,都準備好了在外頭候著。
一人一碗牛乳下肚,許粥粥覺得自己情緒好多了。
這種情緒的安撫,很大程度上還是因為聞玉屏的到來。
她不顧在場的別人,扯著聞玉屏問,儘管她也不知道聞玉屏能夠知道多少。
事實證明,聞玉屏知道的永遠都在她的意料之外。
“你們這幾個丫頭傷心歸傷心,也該注意自己的身子,說句叫你們覺得寒心的話,這到底是旁人的家務事,作為小輩,哭兩聲也是應該的。”
這句話說得周柚柚不解:這是該哭還是不該哭?
倒是年歲大一些的尤春雨明白些:“我知道聞姐姐的意思,我母親今日也和我說,馬太守今日的帖子,雖然說是替馬姐姐送的,其實,並不是給我們這些同輩瞧的。”
周柚柚吸了吸鼻子,終於緩過勁來,她先是糊塗,後又馬上緩過勁來:“那是給......所以,是馬太守要我們這些世家同僚見到馬姐姐死的?”
見聞玉屏和尤春雨都未曾反駁她,她一下子瞪大眼睛:“所以,所以馬姐姐不是意外?!唔——”
她簡直要尖叫出聲,若不是最後被尤春雨給捂住嘴的話。
尤春雨明顯也知道一些事情,她眼珠轉了幾轉,似下定決心一般,用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低語道:“馬家說馬姐姐是溺死的,可是誰說了她是不慎落水溺死的?”
周柚柚掙脫開尤春雨的手,也壓低道:“那是怎麼死的?”
尤春雨一字一句道:“馬姐姐,是要在準備洗臉的時候被人按在水盆中,活活溺死的。”
周柚柚臉色“刷”一下白了,嘴唇都哆嗦的厲害,她愣著想說什麼,卻一個字都抖不出來。
反正已經開了頭,尤春雨乾脆就說了個全:“而且動手的是她貼身的丫頭和從小養大她的乳孃。這兩人,如今這兩人,丫頭已經被髮賣了,乳孃,今日早上發現馬姐姐屍體不久後,乳孃就偷偷上吊了。”
李嫋嫋比周柚柚要淡定些,可是聲音也抖得厲害:“怎麼可能呢?那可是馬姐姐貼身的丫頭婆子啊.......”
“那又如何呢?馬太守府裡,最終的主君只有一個,府裡的下人最終聽從的,也只有一個人。”尤春雨面上落滿了悲慼,“主君要吩咐做什麼,府裡的又能改變什麼呢?”
周柚柚終於撿回來了自己的嗓子,可是她從頭到尾只會說兩個字了:“天哪......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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