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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松懷著忐忑又狐疑的心情過去,見到廳內安靜,有淡淡檀香傳來,廳內點著明燭,一位身形瘦弱的中年人端端正正坐著,一旁的茶盞一動未動。
見他到來,聞人良立刻起身拱手見禮:“小喬大人,再次先行賠罪,賠聞某人不請自來的魯莽。”
禮數週全,喬松也只能跟著還禮,客套道:“哪裡哪裡,久聞聞大人之名,一直未曾有機會見面,如今能見,自然是歡喜更多的。”
潛臺詞就是雖然但是,你冒昧就是冒昧了,不過你賠罪了,我也不好說什麼,再說你也算是我不討厭了,那就這麼著吧。
被不動聲色地懟回去的聞人良客氣接了對方的話,一雙狐狸一般的眼睛帶著自以為誠懇的笑意回應道:“哦?小喬大人,久聞下官?”
也不怪聞人良如此“好奇”,他一向在朝中存在感不高,就如同在朝中職務之內的鴻臚寺一般,除非外使來訪,或者兩國有什麼重大的事情要做,平日裡鴻臚寺也算是個清閒無趣之地。
喬松作為京城的紅人,人人巴結人人讚頌,但是聞人良卻從未踏足過這裡,忽然得一個“久聞”,或多或少讓聞人良覺得意外的同時,還不可避免的覺得這是喬松的客套。
喬松道:“我速來喜歡一些傳記,也覺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除卻生長於斯的故地,也十分嚮往別有洞天之所,所以,對於一些閱歷深遠,行萬里路看萬卷書的,總是格外欽佩一些的。”
喬松也學著聞人良的動作眯起了狐狸眼,道:“聞大人莫不是覺得被我這種一介武夫欽佩,多有一種對牛彈琴的失落感?”
這話聞人良是聽不得的,立刻惶恐:“下官不敢!”
......
雖然如今宋國戰事平定,朝中開始重視文臣有意的削弱武將的權利,其中一個手段就是老君侯雁振宇的主動請辭,先帝雖感遺憾,三次拒書,而雁振宇卻第四次陳情,後先帝允諾,給了厚賞,其中之一便是可世襲罔替的君侯之尊。
雖然武官以老君侯的舉動為先例算是一種低頭,而且喬松也算是武將行列,但是並不代表對方在文臣面前就一定要低頭。
聞人良為從五品,喬松為從二品,品級差距之下,擔得起對方一句“下官”。
不過喬松作為武將出身,也確實不太習慣文臣一些,比如他們的規矩,他們的體統,他們的行走坐臥都各自有一套章程,聽說宮中太清樓的掌事朱雀,年年歲歲都是一板一眼,有小宮人偷偷觀察數過數目,他每一次從太清樓走到正殿的拐角,不偏不倚正好就是一百零三步。
十年如一日,也不知道是這數字太過於吉利,此人太過於死板。明明年歲不大,三十都不到的年紀,正是鮮活的時候,但是整個人看上去已經能夠和背後百年的書卷與千年的古董融為一體相得益彰了。
聞人良也有那種氣質。
剛一踏入正廳,喬松就能感覺到對方身上一股子肅穆莊嚴的寶相之感,他人往那一坐,給人的感覺這正廳都成了佛堂。手邊不該有一碗茶,而是該放一個木魚才好,若是個木魚,即便是他掉頭把聞人良忘了個一乾二淨,等第二天睡足了吃飽了再來,聞人良估計還在。
“聞大人不必客氣,”喬松暗地裡偷偷打了個哈欠,這個時間原本是他深度睡眠的時候了,雖然偶爾熬夜也沒什麼,但是完事開頭難麼,“聞大人罪也請了,惶恐也惶恐過了,也知道我算是久聞您大名,將來我若是去鴻臚寺轉轉,聞大人別當做不認識我就好。”
他阻止了聞人良繼續的客氣,直接了當道:“好了,聞大人,今日是為了何事呢?”
聞人良身穿便裝,卻也不是真的便裝,而是一副在官府之後的常服,加上他抱拳時候右手中指上還殘留著尚未擦拭去的墨跡,他應該是在處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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