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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娟娟說的理直氣壯理所當然,同時也帶著對於孤山的一種崇拜。這種崇拜來自於一個小姑娘對於成功者的信任,就像是年輕的學子信任淌過風雨的師長一般。
但是對於許粥粥來說,她明白孤山對於這句話的理解是錯誤的。
她淡淡一笑,反問:“他們怎麼能算是白丁?天下讀書人都是一樣的,在科舉路上憑的都是真才實學,絕對公平,都要經歷寒窗苦讀。”
胡娟娟茫然:“公平嗎?可是於世家公子來說,算不上什麼寒窗苦讀吧?窗戶都不一樣,更不用吃苦,也不見哪一個世家的公子中舉之後,說自己是寒窗苦讀出來的......”
胡娟娟琢磨許粥粥最後說的四個字:“寒窗苦讀寒窗苦讀,起碼窗戶要寒?如何算是寒?是透風嗎?是寒冬臘月時候糊窗戶的窗戶紙不夠厚嗎?苦又是什麼意思呢?是為了提神來吃黃連?還是日子過得苦,讀書讀的苦?對於世家子弟來說,他們是明擺知道讀書的能夠帶來什麼東西的,所以心甘情願讀書,畢竟家族又大,兄弟又多,若是不出眾,將來可能就是死路一條,比白丁要更苛刻,可是,也算不上是寒苦。”
胡娟娟讀書不多,很多東西只能領悟字面上的意思,且她也是真的不懂,讀書到底有什麼苦,畢竟“需些認得幾個字”對於她來說,不算是辛苦的事情。學習賬目上的東西也不算是辛苦的,這一點上許粥粥倒是之前就瞭解到,她當時還感慨過,若是胡娟娟生在現代,應該會是個理科生,而且對得起她那張“一看就很會讀書”的臉。當然,若是那個時候,她大概也就能明白,學習讀書是一件辛苦的事情了。
可惜胡娟娟生於古代,又在她的身份上,不需要領略讀書的苦。於是也只能知道寒窗的意思,卻不懂得苦讀。
許粥粥說道:“不是這樣解釋的,讀書環境自然有優有劣,個人因為出身所得到的幫襯也是不一樣的,有的人能夠從小就請到名師大家來親自教學,有的呢卻要為了一份束脩耗盡家底......可是讀書這件事情上,已經是生而為人上最為公正的存在了——所謂文讀書富學武,就是這個道理。因為讀書最重要的就是依靠自己的聰明和悟性,但是習武卻不同的......”
許粥粥看胡娟娟從一開始的似有所悟到後來,已經逐漸變得神色迷離,於是知道自己不能一口氣說的太多,於是停下,問她:“你明白了嗎?”
“......明白了!”
......還不等她開口,旁邊就有人揚聲道:“這位貴小姐說的有趣極了!”
許粥粥聞聲扭頭,就看到出聲的是那橋下石桌之前的其中一位學子,他年紀很輕,一張很小的臉上掛著幾乎要佔一半的笑,他大概在高中生階段,身高也是普通高中生的高度,大概一米七二左右,穿一襲簡單的灰布長衫,帶著儒巾,一聲半新不舊的衣裳乾乾淨淨,倒是讓許粥粥覺得特別的,是他腳下穿的是一雙芒鞋。
那位腳穿芒鞋的年輕學子見她看過來,站起身朝著她施禮,道:“小姐見諒,學生惠明,旁聽了貴小姐與您的丫頭的談話,本知道這是十分失禮的行為,可是小姐的話令人耳目一新,見解也是獨到......所謂窮讀書富習武,這說法雖然不算是新奇,可是從未有人點出這事,包括讀書公正之論,一個小女子能夠如此清明瞭解,也是我們這些讀書人為止震撼的。”
其他的學子在惠明起身的時候也跟著一同站起,一齊對許粥粥做了個禮,那話沒有讓許粥粥有什麼驚訝,倒是行禮的時候讓她無措了片刻,許粥粥立刻反應過來,也施了個平禮——在各自不瞭解對方身份的前提下,以年紀算論,也算是平輩的。
那惠明道:“貴小姐......”
許粥粥說:“我姓聞,家中排行第二。”
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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