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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家的小女兒喜歡的是不是有才情的許粥粥不知道,但是許粥粥確實十分驚訝於孤山的“才情”。
她反應的不算慢,但是更快的卻是馬麗蘇。
而且對比許粥粥的震驚,馬麗蘇直接錯愕抬頭,還引起了旁邊人的注意,對比馬麗蘇的錯愕和陸佰常那很快掩飾的驚慌,反而是七步成詩的孤山,淡定不已。
他甚至還含笑看了一眼馬麗蘇,在他的淡定笑意中,馬麗蘇也慢慢地坐了下來。
這一場短暫的插曲中止,藉著就有人對這一首《詠曇》開始了評價。
而在這中間,馬麗蘇和許粥粥視線有過短暫的交錯,彼此都看到了對方的震驚。
許粥粥明白,孤山的這一首詩,是改的《詠梅》: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唯有暗香來。
這句詩句,說的是冬日白梅,因為白梅的顏色和雪相近,雪又是冬日會出現的景象,所以才會有“遙知不是雪”這句,但是曇花是夏日開放的,而且夏日何來霜雪呢?
所以那在場的才子說起這句詩的時候,重點誇讚了最後那句“唯有暗香來”,但是之前那三句就頗有微詞,有的說“堂上一枝花”很俗,有的講“對月獨自開”並不恰當,畢竟夏日時候晚上開的花不少,稱不上獨自這兩個字,也有的說“遙知不是霜”就更加不倫不類了,畢竟這可是夏日,吹的風都是熱的,哪裡來的霜?
有幾個孤山的擁護者不服氣,爭辯說這詩句中的霜又不是想當然的霜,或許是一種暗喻,再說了誰說夏日中不見霜?那梅峰寺的最高處,不管是不是夏日,草葉上都會有新鮮的霜花。
另有一人就冷笑,道:“若是此時在梅峰寺就罷了,可是這是在馬大人府上的賞花宴,與那梅峰寺最高處有何關係?怎麼就扯到了梅峰寺?”
又說:“誰不知道梅峰寺上涼爽,卻也是因為如此,從不見曇花生長,因為曇花喜熱。那梅峰寺能詠誦曇花嗎?不如做一首詠梅好了!”
在這片爭執中,許粥粥暗道:“還真是歪打正著,這首原文就是詠梅的。”
而在這片爭論中,位於中心的孤山卻十分的淡定,他施施然坐了下去,表示道:“各位學兄不需多為爭論個一二,此番詩句平平無奇,不過拋磚引玉罷了。”
言下之意就是他這首詩是胡亂寫的,不過就是走個過場,這場作詩會的重點也不是他,而是如今的京城新秀,陸佰常。
陸佰常的排號還沒立刻輪到,但是他已經有些汗意,一旁的馬麗蘇不動聲色的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她這個眼神定格在陸佰常身上,十分寒冷,讓陸佰常打了個哆嗦。
這一幕,旁人或許無暇,他們還忙著爭論那手七步詩的優劣,還有的忙著趕緊搜腸刮肚想出些能夠被稱為金玉質量的詩句。而這一幕,也就只落到了許粥粥和淡然把自己的詩句當做磚頭的孤山眼中。
許粥粥的視線從馬麗蘇那邊轉到了孤山身上,莫名的,她覺得孤山神情忽然有那麼一瞬間的落寞,他為不可查的嘆了一口氣,藉著低頭飲茶的功夫,掩飾了過去,一抬頭,和旁邊之人聊天的時候,又是一副眾生無畏的隨性自在。
許粥粥心想:難道他也是穿越的?
從剛剛她看到的馬麗蘇的反應來看,她也十分震驚,並且還帶著一點惱怒,似乎孤山壞了她的事。
可是能壞什麼事?就算是這個孤山也是個隱藏的穿越者,他的詩並不算是非常好,從現在的爭論就能看出,只要陸佰常準備的更好不就行了?
除非......陸佰常準備的也是這首?
許粥粥很快覺得可能性不大:因為這首從詠梅改做詠曇,立意上就輸了很多。
......
許粥粥還未理清楚頭緒,隻身後有人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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