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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回應厲蘭妡的話,只從無數森豎的髮絲中睜眼望了一望——這美人此刻看來竟像個女鬼。
厲蘭妡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強笑著伸出手去:「貴妃姐姐,你抱累了吧,不如讓我替你抱一抱可好?」她想趁機看看那孩子的情狀。
伸出的手臂僵硬地支在半空中,場面一度非常尷尬。荷惜在一旁垂淚解圍,「夫人莫怪,娘娘從方才就是這副模樣,誰說話都不理。」
「原來如此,是本宮失察了。」厲蘭妡無奈地退回,聶倩柔悄悄道:「看,我就說沒用。」
「陛下知道了麼?」
「這樣大的事,誰有膽子去說,只有淑妃娘娘統率後宮,不能不擔起這個責任,我也叮囑了她,讓緩緩開口,別驚著了陛下。」她挽起厲蘭妡的手,「咱們還是別在這裡了,看著怪悽慘的,我是待不下去。」
的確悽慘,可惜阻擋不了厲蘭妡追尋真相的腳步。
蕭越死了個兒子,自是悲痛不已,吩咐了隆重下葬,而甄玉瑾在經歷了最初的幾天失常後竟漸漸好轉起來,強支著病體舉辦喪事,眾人看了紛紛落淚。
連蘭嫵也感嘆,「還以為甄貴妃這下會真的瘋掉,誰承想還能好,她也算得堅強了。」
厲蘭妡冷笑道:「她若是真瘋了,這貴妃之位豈不要拱手讓給別人,協理六宮之權更是再也收不回來,她沒有那麼笨。」
忽報吳太醫來此,厲蘭妡忙命請進來,開門見山地問道:「吳大人,我命你查驗的事可有眉目了?」
吳太醫抹了一把汗——不知為何,他每回來幽蘭館總捏著一把汗,「甄貴妃不許人靠近,好在做法事的人裡有妙殊師父,她引微臣悄悄看了一眼……」
「可瞧出什麼來了?」
「那孩子倒瞧不出什麼異樣,不過微臣覺得……年歲上似乎不大對,」吳太醫謹慎地說,「甄貴妃是早產,才七個多月,照說身量看起來該瘦小許多,可是那棺木中的嬰兒——他分明已經足月!」
「可以肯定麼?」厲蘭妡可不想錯失良機。
「微臣膽敢肯定。」吳太醫這一回的態度倒很斬截。
「這樣就好。」許多天來,厲蘭妡第一回 露出笑容,她另想起一事,「那孩子究竟怎麼死的,你可知道?」
吳太醫搖了搖頭,「身上沒有特別的傷口,也不像服毒,只是臉色有些微青紫,不知是運進宮的途中呼吸不暢,還是被人用被褥等物有意悶死。」
倘若是意外而亡,那甄玉瑾的運氣未免太背了,但若是被人有心設計,那個人又會是誰呢?厲蘭妡的心中埋下一個疑團。
甄玉瑾假孕一事很快就被揭發,不止棺木被起出來重新檢視,連她身邊的緊要宮人也被捉去暴室審問,熬不住刑,最終只有水落石出。
蕭越自然龍顏大怒,下令將甄玉瑾降為婕妤,禁足墨陽宮,終身不得出去。
這結局對甄玉瑾而言自然是晴天霹靂,可是落在外人眼裡,蕭越不啻手下留情,到底是欺君的大罪,按理該奪去性命,最少也該廢為庶人,這處罰還輕了。
連蘭嫵也背地裡嘀咕,「甄婕妤假孕爭寵,並意圖混淆皇室血脈,陛下只是將她降位禁足,連墨陽宮也許她住著,這是忌憚甄家麼?」
丞相再厲害也不過是一介文官,有什麼好忌憚的?厲蘭妡道:「恐怕是留有餘情才對。」
她聚精會神地盯著瓷瓶中插著的一隻玫瑰,只有水,它當然長得不及園中那般茁壯,但仍在苟延殘喘。厲蘭妡仔細地將嬌艷的花瓣一片片剝離下來,留神不碰到惱人的尖刺,「你莫忘了,之前霍婕妤一事,陛下可疑心是我指使的呢!」
她說這句話的口吻十分平靜,完全聽不出一絲生氣的意味。
蘭嫵不解,「然則甄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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