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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姑姑則探詢地瞅著厲蘭妡,「厲姑娘,太皇太后也問起你呢。」
厲蘭妡勉強道:「姑姑,我衣裳有些亂了,須得整理一下,請您轉告太皇太后,說我隨後就來。」這一句曖昧的話險險又使得蕭越回頭,厲蘭妡則致以無辜的回視:誰讓他的扇子扇出那麼大的動靜,她的衣裳薄,自然就扇亂了。
待到四下無人時,小江才悄悄現身,厲蘭妡朝他噓聲長嘆:「完了。」經過這樣難堪的局面,蕭越再不會吞她的釣餌了,她也再沒法迷惑蕭越。
小江不語,只唰唰在小紙片上記著什麼。厲蘭妡不是有意偷看——但總能瞥見一兩眼,她不覺驚撥出聲:「怎麼任務進度變成1了?」
「我也不知道,資料是自己生成的,我只是負責記錄而已。」小江平淡地答道。
奇怪,她的計劃明明已經失敗了呀?厲蘭妡搖著頭,百思不得其解。罷了,想不通便不想了,她還得趕去伺候太皇太后。
這之後厲蘭妡再不敢偷看蕭越,反而蕭越常在看她——那並非善意的眼神,令厲蘭妡一陣心驚肉跳。
太皇太后的壽辰終於到了,厲蘭妡這些日子胸中常懷恐懼,琴也練得不好,當然不敢出來獻醜,只有默默地在一旁端茶遞水。
太皇太后一向不喜鋪張,就連壽宴也十分簡單,自然,熱鬧是少不了的。除了太后和皇帝這兩代人,其餘諸妃盡皆出席,黑壓壓地圍了一屋子人,於是笑語喧闐,推杯換盞之際,香風四溢。
酒酣耳熱之時,蕭越忽然起身,向高座上的老婦人敬了一杯酒,「趁皇祖母今日高興,孫兒想向您討個情。」
太皇太后笑容不變,「你說。」
蕭越平靜地開口,「不瞞皇祖母,孫兒很喜歡您宮中的一名宮人,不知您是否願意將她賞給朕?」
太皇太后的笑意愈見微妙,「哦?不知誰有這樣好的福氣,勞動皇帝親自向哀家要人?」
蕭越的手閒閒一指,目標卻十分精確,「就是她!」
厲蘭妡暗暗叫苦,她本來安靜地在一旁斟酒,盼著不引人注目,誰知皇帝偏偏來這麼一出,令她成為眾矢之的。他若是真心喜歡也就罷了,可是——她才剛剛得罪過他呀!這小心眼的男人一定另有目的,不定怎麼報復她呢!
眾妃的酒頓時都醒了,齊刷刷朝這邊望來,其中以應婕妤的眼睛瞪得最大。而甄貴妃等幾個行動敏捷的嬪妃已經濃濃地堆上一臉笑,試圖攔阻:「陛下……」
蕭越根本不理她們,只看著太皇太后,「皇祖母,不知您是否願意割愛?」
太后一直靜默不語,這會子忽然開口:「皇帝,你也太胡鬧了,終究是伺候太皇太后的宮人,豈容你說要就要?你若輕易將她帶走,誰來服侍太皇太后?」
太后是四十出頭的婦人,面相溫和而莊嚴,一看便知是綿裡藏針的主。她雖不知自己的兒子為何執意要納一名宮女,卻直覺不是件好事。
太皇太后輕輕一笑,「皇帝有中意的人是好事,哀家還能攔著不成?會伺候人的丫頭比比皆是,能入得皇帝法眼的卻不多,只要蘭妡以後還記得哀家,時常回來看看,不至於忘了我這個老婆子就成了。」
厲蘭妡嘗試為自己的命運抗爭,「太皇太后,奴婢……」
旁人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蕭越醉眼朦朧地向她招手,「厲宮人,你現在是朕的人了,還不快過來!」
太皇太后亦含笑催她:「皇帝在叫你呢,還不快過去?」並從桌子底下悄悄踢了厲蘭妡一腳。
厲蘭妡無法,只得僵直著身板走到蕭越身邊,神情呆板得如同奔赴刑場。蕭越一把將她拉近,在她耳邊輕輕道:「很好,如今你達到目的了吧?」
這句話分明是冷嘲的口吻,落在外人眼裡,只當這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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