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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陪伴淳親王的美人只是一名寵妾,淳親王面露尷尬之色,捻須道:「稟太后,王妃抱恙不能出席,因此……」
太后冷聲打斷他,「可笑!今兒乃中秋家宴,她是什麼身份,如何能代替王妃的位置,還不給哀家拉下去!」
立時有兩名壯健的宮人將那美妾從座上拖走,美人泣涕漣漣,卻只能含悲忍辱地出去。淳親王眼巴巴地幹看著,也不敢求情。
她這個撞在槍口上了,厲蘭妡再飲了一口果汁,悄無聲息地將眼底的一抹暗色掩下,太后不好對自己的兒子發火,只好把氣撒在別人的兒子頭上,她也算會做人了。
今晚蕭越自然來了幽蘭館,厲蘭妡哄著明玉睡熟,兩口兒便在帳簾內絮絮密語。她輕輕為蕭越按摩肩背,手法格外柔和,口中道:「陛下枯坐了一夜,身子都有些僵硬了。」
蕭越在床上盤膝而坐,微微闔目,「這些事交由下人就好,你現有著身孕,無需這般勞累。」
厲蘭妡巧笑嫣然:「橫豎也不是什麼重活,再者,臣妾與陛下到底親厚些,輕重容易拿捏,怕下人們不知道分寸,傷著陛下就不好了。」
「你的手法的確嫻熟。」
厲蘭妡笑得更甜,「所謂熟能生巧,臣妾早前伺候太皇太后時,也時常做這些活計,早就習慣了。」
她總在無意中巧妙地透露出自己曾經的苦況,將自己塑造得楚楚可憐,男人們最吃這一套。
蕭越沒有說話,興許是累了。
人在帶點睏意的時候最容易聽進別人的言語,厲蘭妡覷著他的臉色小心道:「其實,臣妾今日沒有出場表演,一半固然是自己無才,另一半,實非心中所願……」
「怎麼,你覺得甄貴妃的提議有何不妥麼?」
厲蘭妡笑得很委婉,「貴妃娘娘的心意固然是好的,只是……臣妾覺得,身為女子,尤其是陛下您的妃妾,總不好太過張揚。今日晚宴上固然來的都是家眷,可也得講個分寸不是?叫咱們姐妹一個個輪番上臺,弄得跟街頭雜耍藝人似的,臣妾私心覺得不大體面……」
蕭越沒有接她的話,厲蘭妡也沒有再往下說。哪怕說別人的壞話,也不能太明顯了,點到即止就好。她費了這一番功夫進讒,蕭越總能聽進一句半句,如此日積月累,他對甄玉瑾的厭惡便會逐漸加深,終有滴水穿石的一天。
甄玉瑾在夜宴的第二天就病倒了,幾至不能起身,宮務於是都撂到賈柔鸞擔上,令她忙上加忙。厲蘭妡本以為她是裝病,派人細細查訪才知,原來真病下了——興許因為前些日子練舞太勞心勞力,又不得成功,由情緒的變化引發身體的變化,令她不適。
數日之後,一輛馬車堂皇地停在皇宮的西門口,上頭印著的不是皇族中人慣用的式樣,而是丞相府的家徽。轎簾掀開,一位氣度高華的中年美婦踩著奴僕的背款款下來,從偏門一徑來到墨陽宮。
甄玉瑾正倚在枕上小憩,下人們忽報甄夫人來了,甄玉瑾一驚,正要下床相迎,她母親已經快步走近,捉著她的手急急道:「聽說你病了,你父親急得不得了,非讓我來瞧瞧你。」
甄玉瑾眼中掉下淚來,「女兒不孝,讓爹孃憂心了。」
甄夫人不讓她起身,按著她的手背道:「你究竟怎麼樣,請過太醫了嗎?嚴不嚴重?」
「娘放心,不是什麼大病,好好養著就沒事了。」甄玉瑾勉強道。
甄夫人眼光何等銳利,一眼看出她心病更甚於身病,當下嘆道:「即便你不說,我和你父親心裡也都清楚。這皇宮看著這樣大,其實不然,裡頭有個什麼風吹草動,一眨眼的功夫就都知道了。娘雖然足不出戶,外頭的風言風語照樣能傳到耳裡,加上方才來這兒荷惜也提了幾句……」
甄玉瑾立刻嗔道:「荷惜,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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