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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想,敖印難免有一種痴心錯付的感覺,他明明剖出了肝膽,對方的心倒是石頭做的,始終難以感化——也許受修為所限,白啾的靈智只能開化到這種程度,可敖印卻無法不沮喪。
他鬆開抓著小胖鳥衣襟的手,小胖鳥揉了揉手腕,不安的看向他,小心說道:「殿下,你別生氣了,給我點時間,我這就給你搬回來。」又忙補充道:「我連一粒玉米都沒動過呢,保證還回來仍是足數的。」
本來就是準備過冬用的食物,務必得好好存放,白啾也捨不得吃光。
敖印面無表情的道:「不用了,你繼續留著吧。」
他到底生沒生氣?白啾一時拿不準他說的是反話還是確實如此,只覺得三殿下的情緒實在變化無常,比話本里那些動不動跺腳的小姐還難伺候,至少她們是很容易讀懂的。
兩人默默無言離開巷子,一路來到鎮上。白啾雖有些心神不寧,卻還是叫街頭巷尾琳琅滿目的吃食給吸引了注意力,水油堆、糯米丸子、炸年糕,一縷縷香氣如同有實質般往人毛孔裡鑽,當然最叫他垂涎的還是色澤晶瑩剔透、掛滿亮閃閃糖汁的山楂葫蘆,別的東西嫌甜嫌齁,唯獨這個是怎麼吃也吃不膩的。
儘管口水直流三千丈,白啾看了看身邊人陰雲密佈的臉色,還是怏怏打消了購買的念頭:他要是在這關口還沒眼色跑去逛街,敖印更要認為他沒心沒肺了,雖然他是有點沒心沒肺。
一直到走出西市,白啾還忍不住頻頻回望,糖葫蘆的氣味按說已消失不見,可那股甜香卻彷彿縈繞鼻端,徘徊不去。
肩膀上忽被人擰了一下,白啾扭過頭,就看到敖印手心裡提著兩掛碩大圓潤的糖山楂,冷著俊臉道:「拿去。」
雖然他的語氣有夠嫌棄的,但白啾還是滿心歡喜接過,啊嗚便是一大口,「多謝殿下。」
因見敖印指尖上沾了點金黃的糖漿,白啾也不避嫌,小狗一般的湊過頭輕輕舐去。
大庭廣眾,他可真做得出來!敖印忙望向四周看是否有人窺探,又將手掌收回袖裡,耳後也悄悄紅了。
白啾卻是若無其事,彷彿那樣親暱的舉動極是尋常,不分場合、隨時隨地他都能做。
真是隻磨人的小鳥。敖印懷疑他有時候故意裝傻充愣,否則兩人剛陷入冷戰,他就用這樣狡猾的法子示好,這不是存心引誘是什麼?
兩人腳程極快,雖然拖著一車書,卻還是在天黑之前趕到了下一座鎮子,並順利的在一家客棧落腳。其實以兩人的法力,胡亂在林子裡歇一夜都使得,敖印只擔心那些書會被露水沾濕。
白啾則擔心他的糖葫蘆會化掉。
但其實他在進入客棧的剎那就已經吃完了,之後美美的用了一頓晚飯,洗漱完畢,白啾輕車熟路地鑽進了帳子,朝敖印勾勾手指,「殿下快來。」
敖印一臉冷漠的走過去,心道這完全是自己單方面的冷戰,至於沒心肝的胖鳥兒,在糖葫蘆的催化下大約已覺得兩人重歸於好。
敖印也沒法認真同他生氣,那樣就太小心眼了。
原以為經過昨夜那番折騰,白啾會安安分分入睡,可誰知敖印身子剛一挨著床褥,白啾就已靈活解開他的褲腰帶,大有孫猴子西天取經的氣勢。
敖印:「……」用得著這麼主動嗎?他本來還想歇一歇呢。
白啾見他疑惑,便認真解釋起來,「書上說了,有恩當報,有惡當償,你幫我買了吃食,又付了住店的旅費,我別無閒錢還帳,只能這麼將就著吧。」
敖印懂了,這是效仿戴孝女賣身葬父的意思,他就為了幾串糖葫蘆就把自己給賣了?這買賣未必太划算,他竟不知該說白啾太傻,還是該慶幸自己佔了便宜。
算了,送上門的肉不吃白不吃,敖印仰面平躺,毫不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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