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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玉言也沒什麼話好說了,只好聽之任之。譬如現在,她才睡了午覺起來,就看到寧澄江又進了她的寢殿。
玉言忙用錦被裹住微微裸-露的肩背,一面順手捋了捋披散的青絲,道:「你怎麼不說一聲就來了,害我這副樣子見你!」
寧澄江樂道:「這樣不是也很美嗎?何必每天大費周折地梳妝。」
「那是你覺得。」玉言白了他一眼。可巧文墨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進來,「娘娘,該喝安胎藥了。」
玉言隨意擺了擺手,「先放著吧,待會兒再喝。」
就知道會是這樣,文墨真稱得上有耐心的:「娘娘,這安胎藥就該熱熱地喝下去才好呢,藥勁也足,您若是嫌苦,待會兒我給您拿幾個蜜棗潤潤嘴,這會兒就別鬧脾氣了,陛下可看著呢……」
玉言臉紅了,「你這叫什麼話,意思是我恃寵生嬌,故意使小性子嗎?」
寧澄江早已微笑起來,他伸手將湯藥接過,「朕來餵你。」
玉言忙奪過去,「別別別,就你那笨手笨腳的,別把我燙著就該求神拜佛了。你倒是替我把頭髮弄一弄的好。」
「都這會兒了,還惦著你那頭髮!」寧澄江嗔道。
「總得挽起來呀,不然這樣披散著,髮絲都該飄到碗裡了!」
寧澄江一聽有理,果然動起手來,他不精於此道,只好鬆鬆地挽了個髻,用銀簪固定了事。大約真是挽得太鬆了,銀簪插得不夠牢,只聽哧溜一聲,簪子落到湯碗裡,濺起幾點水花。
「就知道你不頂事。」玉言埋怨著,也顧不得擦拭衣裳,先將簪子撈起來。
她的臉色驟然變了,只見那銀簪的下端,是一片觸目驚心的黑色。
☆、生子
寧澄江面上如罩霜雪,他冷冷道:「這碗湯藥是誰煎的?」
文墨惶恐道:「每常都是由小廚房煎了端來,奴婢親自在一旁看著的,照說該沒問題……」她好似想起了什麼,「對了,那會我因要更衣,中途離開了一下……」
「當時除了你還有誰人?」
文墨竭力思索著,「那時尚未到開夥的時候,小廚房裡除了我,就只有遞柴火的阿芙……」
寧澄江重重在椅上一拍,「把她帶過來,朕要親自審問她!」
大約懾於皇帝的威勢,用不著怎麼嚴刑逼供,阿芙很快就招認了,原來她從前是黃伊人身邊的宮女,黃伊人雖在冷宮,害人之心卻仍未消滅,於是以金錢相誘,命她設法謀害成妃之胎。
事情既已水落石出,黃伊人兩犯罪過,已是罪無可恕,寧澄江的決定只是短短兩個字:賜死。
玉言盛裝麗服,帶著文墨再次來到遺恨宮,她要送一送這位據聞與她有深仇大恨的人。
仍和上次一樣,黃伊人眯縫著眼縮在角落裡,她的位置彷彿壓根兒未曾變過,像一隻躲在洞窟裡的小蟲,根本不敢踏足外邊的世界。
玉言開門見山地告訴她,「本宮是來送你上路的。」
黃伊人淡淡地「噢」了一聲,連眼皮也不眨一下,人之將死,她臉上反是一片大徹大悟的平靜,彷彿壓根不覺得死亡的可怕。
「你不打算求饒嗎?」玉言態度沉著。
「求饒有用嗎?」黃伊人抬眼微笑,「我是罪孽深重的人,的確該死,何必讓自己失去最後的尊嚴?」
「你如此隱瞞真相,本身就失去了為人的尊嚴,」玉言靜靜地望著她,「本宮最後問你一句,那事真是你做的嗎?」
黃伊人輕輕笑起來,不知是笑她,還是笑自己,「娘娘啊娘娘,您怎麼還是揪著不放?我已經認罪了,也願意伏誅,您還有什麼不滿意呢?」
「因為本宮始終存有疑心,前次的事若說是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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