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有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37頁,重生之煙花亂,天行有道,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你何不到閻王殿去問一問,去看一看前世的因果?」玉言臉上的諷意更濃。
鬼魂沉默不語。
「看來你還捨不得下去,那好,由我來原原本本地告訴你。」前世的因,今世的果,玉言都一一道來。煙花之地的沉淪,山盟海誓的消滅,被棄,喪子,一樁樁一件件,都需要巨大的勇氣來回憶。她相信她的語調一定充滿怨毒,十幾年的仇恨,如今依舊刻骨銘心,她永不會忘。
「你殺死了我的孩子,也殺死了曾經的我,我不能不報這個仇,我為此發過誓!」玉言幾乎歇斯底里地說出這些話,形同瘋婦。
鬼魂一直在專注地凝聽,他臉上瞧不出什麼,連肌肉都沒有顫動過——也許是有的,只是被那些醜陋的疤痕遮蓋住了。
良久,他終於開口,「所以,你今生就是為復仇而來,從你一開始接近我,你就做好致我於死地的打算。」
「不錯。」玉言狠狠地道,「我對你從來沒有愛,只有狠,所以我才會那樣縱著你,當別人都在痛恨你的墮落時,只有我在支援你,鼓動你——這本就是我一手促成的,我要讓你嘗一嘗眾叛親離的滋味。」
「我以為娶了一個溫柔體貼的妻子,一個深愛我的人,原來我終是錯了,」鬼魂輕輕嘆道,「錯得太離譜。」
玉言忽然覺得一陣難以言述的疲倦,「從一開始就錯了,你我前世本不該遇見的,不然也不會落到這般結局。」
「看來我的確該死,這都是命中註定,抵賴不得。」溫飛衡緩緩蹲下身去,在地上摸索著,彷彿想找回曾經的自己。
玉言冷眼看著他,忽然覺得一陣輕微的悲憫,可是她仍然道:「可是你不要太怪我,一個人的罪孽總要償還,前世還不了,便今生還,都是一樣的。」
「我不怪你,這一樁公案原自我始,你殺死我也是應該,只不過……」溫飛衡迅速地站起來,將一塊冰涼而鋒銳的物件抵在玉言頸上,目露兇光,「只不過我仍然不能放過你,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和他白頭到老。既然你我的帳算不清,不如一齊到地獄清算!」
「你想做什麼?」玉言不意他突然出手,已是逃無可逃。
溫飛衡用指腹在那塊碎瓷片上輕輕摩挲著,目光迷離而柔和,「我不記得前世的事,我只知道今生,你我是透過一塊碎瓷片結緣的,那時候你割傷了手,故意讓我為你包紮,伺機用你的眼淚打動我,你成功了。那麼如今,我便用這塊碎瓷片了結你的生命,咱們到黃泉下,繼續做一對愛恨交織的夫妻,這樣可好?」
「你這個瘋子!」玉言厲聲叱罵著,卻不敢掙扎得太厲害,她還不想死。
「是,我瘋了,我因為愛你而發瘋了!你不是也很愛我嗎?不然也不會這樣恨我,如今我就遂了你我的這份心願。」溫飛衡緊緊攬著玉言的肩,狀若癲狂。
玉言正在焦急,忽見文墨懵懵懂懂地進來:「小姐,您又夢魘了嗎,怎麼房裡吵吵鬧鬧的?」
尚未等她反應過來眼前的事,玉言抓起桌邊的小銀剪子,奮力朝溫飛衡肩上捅去,溫飛衡吃痛,手上挪動少許,在玉言脖頸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印,卻是偏開了一寸。
外邊守門的侍衛已知覺些動靜,溫飛衡見勢不妙,忽然縱身一掠,撞破窗欞衝出去,幾個起落,便消失在無邊的黑暗中。
文墨受了這一嚇,好容易脫去睏意,吃吃道:「小姐,方才是有人嗎?」
「有鬼!」玉言沒好氣地道。
「啊,是鬼呀?」文墨終於明白她說的反話,埋怨道:「小姐,究竟是什麼東西呀,你總得說個明白。」
玉言定一定神,道:「是溫飛衡。」
這個名字好像比鬼還可怕,文墨覺得頸上一陣颼颼的涼意,她膽怯地望了望四周,「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