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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還是肯幫我。」溫飛衡彷彿在笑,儘管不小心牽動傷口,又痛苦地叫喚起來。
胡弈秋帶著幾分惱怒扭過頭來,「你以為我喜歡幫你嗎?要不是,要不是……」她說不下去,忽然一眼瞥見溫飛衡的傷口裂開了,裡頭滲出膿水,只得上前小心翼翼地幫他處理,一邊沒好氣地道:「你呀,也只好轄制我,除此之外你還能轄制誰?」
溫飛衡嘴角掛著一絲似有如無的笑意,也只有這時,那張臉隱約可以窺見幾分從前的風度,「我知道,你始終顧念著我們從小一起玩的情分,你堂姐——或者說我二嫂還曾想把你說給我呢!」
胡弈秋有一瞬間的失神,「可惜我父親始終不同意,而你也另娶了旁人……」她忽然緊緊抓住溫飛衡的手,「咱們放棄報仇好不好?你可以永遠藏匿在這裡,橫豎我不得寵,不會有人留意,咱們可以永遠在一起……」
「我已經成了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你還喜歡我嗎?」溫飛衡定定地望進她眼裡。
「我不介意。」胡弈秋迅速地回應他,她眼裡那份兒熱切不能不叫人感動。
「可是我介意,況且,這個仇不能不報。」溫飛衡的頭歪向一邊,「弈秋,你不明白,我與她之間的糾葛太深,太重,已經解不開了,要擺脫,除非其中一方死去,要麼她死,要麼我亡,這是既定的宿命。」
什麼宿命,她或許真是不明白,她只知道這一切的託辭,只是因為不愛而已。胡弈秋看著眼前的男子,忽然覺得一陣徹骨的悲涼,她眼裡滾滾流下淚來。然而他仍沒有看她。
玉言帶著文墨回到玉茗殿,就發現地上的血跡已經無影無蹤,連宮外那些泛紅的泥土也恢復本來的顏色。
她扭頭看著文墨,「你派人打掃過了嗎?」
文墨亦是驚疑不定,「沒有啊!」
玉言喃喃道:「這就奇了,難道咱們倆同時見鬼了?」
這一語提醒了文墨,她害怕地縮在玉言身後,「小姐,沒準真是這樣呢?方才您也到棲鶴殿去過了,不是什麼也沒有嗎?也許……也許昨晚那個根本就不是活人……」
「胡弈秋三言兩語就把你唬著了?他若真是鬼,何必懼怕外頭的侍衛,何必急著逃走?」
「也許侍衛們陽氣太盛,與鬼的陰氣相衝呢?」也許文墨看過幾本道書,很有自己的一套理論。
玉言拍了她一下,「少給我神神叨叨的,反正我是不信。即便小衡子不是溫飛衡,那也說明不了什麼,我總覺得胡弈秋同這件事脫不了幹係。」出於一種奇怪的直覺,她的直覺一向是很準的。
「但偌大的後宮有如許多的宮殿,咱們又不能一個一個去搜,敵在暗我在明,該如何是好呢?」
是呀,這也是玉言憂心的問題,溫飛衡殺她的心是不會消減的,而她同樣想置溫飛衡於死地,只看誰能佔據先機。玉言沉吟著道:「看來,只有來一招引蛇出洞了。」
☆、再殺
隔不得幾日,眾人便聞聽玉茗殿的金婕妤患了夢魘之症,接連請了幾位太醫也不見效,睡裡常常呼號,日間卻憔悴無神,直如撞鬼了一般。皇帝心疼金婕妤,雖不敢明著宣佛請道,張符貼咒,卻將玉茗殿外守護的侍衛加添了一倍有餘,好像如此就能抵擋邪祟入侵。
玉言的魘症卻未能好轉,臉色一天比一天蒼白下去,最終成了一張半透明的薄紙。大約也是見藥石罔效,這一天夜裡,她卻孤身一人溜出來,帶著元寶蠟燭來到御河邊。
她彷彿要祭奠死去的亡魂。
河邊生著幾株高木,枝葉繁茂,互相掩映成林。玉言看著那黑黢黢的一堵樹牆,彷彿有些畏懼,刻意遠離幾步,找了一塊開闊的地界。
玉言穿了一身素淡的衣裳,簡潔的料子上寥寥勾勒出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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