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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墨連忙搖頭,「我哪敢自作主張,說到這裡我倒想起一事,那日回來小姐吩咐我把胭脂收好,我就放在梳妝檯最裡間一個屜子裡,誰知第二天去找卻尋不見了,我還懷疑被人偷了呢!因小姐這幾日精神不快,怕您煩心,就沒跟您說。」
「原來如此,」玉言笑看著玉瑁,「這樣看來,大約是三妹妹不問自取了。」
玉瑁被她看得有些心虛,嘴硬道:「我怎麼得的且不論,如今要緊的是我的臉,被你毀成這樣,你卻要負起全責!」
玉言攤著手道:「三妹妹,你這話我就不懂了,這胭脂是大姐做的,有問題你也該找她去。況且東西是你自己偷的,我又沒逼著你用,從頭至尾我都沒插手這件事,於情於理也賴不到我頭上。」她見玉瑁仍有些不服,便正色道:「你若是不甘心,不妨鬧到老太太那裡去,看看是該追究大姐下毒的罪責,還是該追究你偷盜的罪責!」
玉瑁見她這樣疾言厲色,竟有些害怕,眼看著討不到好處,只得掩著臉氣沖沖地出去。
她大約真是不甘心,回去仔細一梳理,也理出個頭緒:想來是大姐想害玉言,卻害到了她身上。追根溯源,還是玉璃心術不正。玉瑁本來就對這位大姐頗有妒意,往常受她的欺壓也不少,索性破罐子破摔,將此事告到了梁氏那裡。
文墨笑著向玉言道:「聽說三小姐哭哭啼啼地鬧到夫人那裡,求夫人為她主持公道。」
「哦?母親真肯主持公道嗎?」
「嘴裡這樣說,其實大家都清楚怎麼回事,不過拉了大小姐院裡的一個丫頭頂罪。」文墨撇撇嘴,「大小姐是夫人親生的,夫人怎麼會不護著她?」
「果然如此,我還真沒想到,大姐的心思這麼狠,出手也乾脆果決。只可憐了玉瑁,平白地當了替罪羊,」玉言嘆了一口氣,「對了,她臉上的傷好些了嗎?」
「夫人這點面子總要顧到的,請了最好的大夫為三小姐醫治,臉上的創痕已經平復得差不多了,嘴也消腫了,只是大夫說了,總會留下點疤痕,雖然可以多塗些粉來遮蓋,對一個青春少女而言,總是憾事。」
玉言故意做出一副悲天憫人的神態,「唉,我可憐的三妹,既然母親不肯為她主持公道,就由我來替她主持公道好了。」
「小姐,你……你想做什麼?」文墨忽然覺得自家小姐有點令人毛骨悚然。
「文墨,你說對於一個女子而言,最重要的是什麼?」玉言扭頭看著她,巧笑嫣然。
「最重要的……」文墨撐著頭想了想,「大概是容貌、家世之類的吧。」
「你錯了,最重要的是名譽。容貌乃天予,家世也賴祖上所賜,唯有名譽是人人都有、人人皆不願捨棄的。」
「名譽?」文墨恐懼地看著她,「小姐,您該不會……」
玉言捶了一下她的頭,笑道:「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可不是那種壞人貞操的混蛋,也做不來這樣的事,我只不過想給她一點教訓罷了,」她幽幽嘆一口氣,「我是不是很壞?」
文墨望著她,誠實地點點頭,「對,您的確很壞。」
「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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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言寫好一封書信,命文墨設法送到玉璃屋裡,且叮囑她別讓人瞧見。文墨掂了掂那沉甸甸的信封,疑惑道:「這是什麼?」
「這是我冒充容王的筆跡,寫給大姐的一封情信。」玉言的神色殊無變化。
「容王?」文墨更疑惑了,「為什麼是容王?」在她看來,容王與大小姐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
「文墨,身為一個丫鬟,你有時候真的很缺乏洞察力,」玉言反問她,「你說,大姐為什麼要害我?」
「這還不簡單,因為她恨你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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