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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金玉言絕不是任人宰割之輩,哪怕只有一人,她也要為自己尋得一線生機。她壯著膽子與那人對視,故作強悍地問道:「敢問閣下是何種身份,為何要以黑巾覆面,是怕人認出來嗎?」
那人靜默不語。
他是聾子還是啞子呀,玉言懷疑地望了他一眼,繼續問道:「敢問閣下為何無故找我一個弱女子的麻煩,是劫財還是劫色?」
那人終於開口:「劫財怎麼講?劫色怎麼講?」
這聲音聽著好像有點熟悉,但玉言此刻卻無暇顧及這些了,她鼓起勇氣道:「劫財的話,我身上的首飾頭面閣下只管拿去,只求放我一條生路;若是劫色,我的身份卻非比尋常,閣下只怕會惹上大-麻煩。」
「你的反應還是和從前一樣,一點都沒變。」那人慢悠悠道。
這回他說得很慢,因此玉言聽得也更清楚,的確是在哪裡聽過的聲音,而且還聽過很多次了,這個人……她的瞳孔猛地縮緊,嘴裡喊道:「寧澄江!」
「不錯,是我。」那人一把扯下面巾,露出一張面如冠玉的臉,不是寧澄江還能是誰?
☆、再會
她並不抗拒見到寧澄江,說不定還有些隱隱的期待,可是她仍舊板起面孔道:「你來做什麼?」
「我來見你。」寧澄江笑得篤定。
這人還真是什麼都敢說,玉言有些著惱:「可我不想見你——你為什麼打扮成這副模樣,把我家的家丁都嚇跑了!」
「你家?溫府什麼時候成為你家了?」
「我如今既為溫氏婦,溫府自然就是我家,有什麼問題嗎?」
「可我分明記得,當初我問你嫁給溫飛衡是不是因為愛他,你卻告訴我,說你真的恨他,有這回事嗎?」寧澄江斜睨著她。
玉言迴避著他的眼神,「你一定聽錯了,那時候你醉醺醺的。」
「你想說我喝麵湯喝醉了嗎?我竟不知天下還有這種醉法。」
是啊,她怎麼沒想到呢?哪有人吃麵條吃醉的,她真傻,真的,看到寧澄江那副醉醺醺的神氣,還以為他真醉了,竟將自己的心裡話脫口而出!玉言不禁將一腔惱恨轉移到自己身上,暗罵自己蠢鈍。
寧澄江瞧出端倪,「你有事瞞著我,對嗎?」
「沒有。」玉言轉身就要走,寧澄江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在你告訴我真相之前,我不許你走。」
這人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玉言惱怒地轉過身來,「好,既然你一定要知道,那我就告訴你所謂的真相,但願你不後悔!」
她果真說起來,起初還有點生澀——這還是她第一次跟人說起前世的事情,到後面就滔滔不絕起來:初入金府的膽怯,被賣入青樓的恐懼,認識溫飛衡的欣喜,到最後被拋棄時的絕望,她一樁樁一件件講來,如同將前世的苦難重新經歷一遍,她的聲音漸漸嘶啞,眸子裡卻閃著光——復仇的火光,彷彿一個惡鬼在描述地底的煉獄。
寧澄江聽完後卻只是沉默,玉言懷著嘲弄的惡意望著他:「現在你明白了吧,我是死過一次的人——或者不算人,只是一個復仇的厲鬼,你再跟著我也是枉然,因為我是帶著恨意重生的,我根本沒有活人的感情。」
寧澄江輕輕笑起來,「怪不得你會嫁給溫飛衡,原來是這個原因,這下我放心了。」
「什麼?」
「聽聞溫飛衡時常遊蕩於花街柳巷之中,我看你毫不在意,怕是也有你故意縱容的關係吧?」寧澄江偏頭望著她。
「自然,你以為我是個寬宏大量的愚婦嗎?」
「你這法子倒好,可是見效太慢了些。」
「那你覺得我該怎麼著,下藥嗎?」玉言不是沒想過用藥,可是毒-藥這種東西,少則難以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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