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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焦慮的等候中,金珪終於來信了,溫靜宜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將信拆開,玉言差不多跟她一樣著急。
☆、歸寧
玉言急匆匆地趕去時,就見靜宜手中捏著一封折了幾道的短箋,她臉上的肌肉輕微顫動著,眼瞼垂下去,嘴裡喃喃道:「怎麼會這樣……」
意料之中的事,可是傷心是免不了的。玉言輕輕勸道:「靜宜,不要太難過了,他大概是覺得你年紀太小,想多等幾年而已,即便不然,天下才俊多如牛毛,沒有他,你還能找到更好的,就不必太執著了……」
溫靜宜霍然抬起頭來,奇怪道:「你在說什麼呀,我為什麼要難過?」
「什麼?」玉言一時摸不著頭腦。
「你看,他接受我了!」靜宜樂顛顛地將那副信箋遞給她。
「真是的,那你方才還跟丟了魂一樣,害我那麼擔心!」玉言埋怨道。
「我一開始也沒想到嘛,誰知道事情會這麼順利!」溫靜宜有些不好意思,咧開的嘴角卻暴露了她內心的喜悅。
玉言將信箋展開,緩緩掃了一遍。原來是一首情詩,看得出是費了一番心思的,只是字跡歪歪扭扭,不甚好看,對仗勉強工整,平仄音律卻不甚講究,勝在意思真切,還算動人。玉言便笑道:「大哥的詩書這些年也沒有多大長進,一筆字寫得稀爛不說,這詩像個什麼樣子,不倫不類,這能叫詩麼?」
靜宜甜甜地笑起來:「他後面還說,自己是個粗人,不懂這些文縐縐的東西,為了寫這首詩,他連著幾夜都在翻歷朝歷代的詩選,好容易湊出一首來。」
「他的確是個粗人,不通詩書,沒有情調,所以我真的很好奇,你究竟看上他什麼?」玉言探詢地望著他。
「我喜歡他的正直、善良、熱心,更重要的是,他對我極好。」
「可是他大概永遠也不能功名及第,我看他連鄉試都過不了,嫁給這樣一個人,真的會有前途嗎?」
溫靜宜不以為意,「沒有文選,還有武舉,況且我看中的是現在的他,又不是一心指望他出人頭地,好讓我盡享富貴榮華。再說了,苦樂自在人心,便是平淡一點又何妨,多少人想要一份安穩平靜的日子還求不來呢!」
「看樣子你是決心吊死在他這棵歪脖樹上了,」玉言謔道,「也罷,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便送你一程好了。」
機會總是來得很快的。冬月底的某天,文墨喜滋滋地告訴玉言,說是那邊府裡傳來的訊息,蘇氏有喜了。
蘇氏已三十有餘,這麼多年也沒有訊息,如今驟然得來喜訊,真是意料之外。玉言愣了一愣,「果真嗎?」
「怎麼不真呢,」文墨笑容滿面,「都已經請大夫驗過了,自然是確定了才敢往外說。」
玉言這才放心地笑出來,「這樣大的喜事,娘一定高興瘋了,我得回去看看她才好。」
因此挑了一個日子,玉言通知老夫人等,說自己想回家散散心。因為溫飛衡的事,溫府自覺有愧,也不攔阻她,只殷殷囑咐她路上小心。玉言得了通行令,收拾好行裝之後,便帶著文墨踏上回家的旅途。
溫府與金府相隔不遠,來去不過半天的行程,因此玉言很快就到了家。簡單與眾人寒暄過後,玉言立即來到蘇氏所居的應月堂,看望娘親。
蘇氏的臥房煥然一新,看得出經了一番修飾。蘇氏臥在床上,青絲迤邐在枕上,一床錦被將半邊身子蓋住。她面上含著靦腆而沉靜的笑容:「聽說你回來,我原要起來候你的,可是老爺偏不讓我起身,非要我好好養著,生怕我磕著碰著。」
玉言搬來一張錦杌在床邊坐下,笑道:「父親的用心也是好的,這個孩子來得不容易,自然得好好護著。」她細細打量著蘇氏,但見她氣色紅潤,容光煥發,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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