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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昀暉笑道:「這算得什麼大事?改日我再送一隻與她便是了。」
「父親這樣說,我便先替四妹妹謝過了,」玉言道,「她也真是,早前一隻雪白可愛的小狗病死了,也不見她這樣傷心。想來一樣東西驟然離世,的確會讓人痛惜得多,但若是日漸消耗,慢慢支離而亡,怕是激不起人的情緒,感情就要淡得多了……」
金昀暉心念一動,審視地望著她,但見玉言仍是一臉天真,猶自絮絮。他噓了一口氣,暗嘆自己多思了。
當日金昀暉便下了命令,說梁氏舉動瘋迷,狀若癲狂,請醫為其醫治,並開了好多安神定驚的藥來,日日煎服。梁氏本來身子骨十分強健,說她壯得像頭牛也不為過,吃了這些藥,卻一日一日地憔悴下去,竟真成了病人,臥床不起。
玉言便知那藥中做了手腳,不是治病,竟是催命——金昀暉打定主意要讓梁氏慢慢病死。這原是當初用來對付溫柔嘉的招數,玉言不過提醒金昀暉想起——也許這主意裡頭也有梁氏的一份功勞,如今正好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她離自己的成功已經很近了,她的敵人正在一步步走向死亡,玉言決心送一送她。
她來到梁氏所居的正院,只見裡頭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影。金昀暉早已不肯踏足,如今就連丫鬟僕婦都見不著了。她輕輕推門進去,只覺得到處都是濛濛的塵灰,嗆得人心煩意亂。
才一個多月的功夫,這裡就變成了一處鬼宅。
玉言微微眯起眼,費力地辨認著,好不容易才看出榻上臥著一個人影。她輕輕走近,不是梁氏還是誰人?
梁氏早已不是當初那個風華正茂的貴婦了,成了一個昏昏欲睡的病婆子。她的頭髮散亂如野草,眼窩深陷,腮頰也凹陷下去,未曾傅粉的臉上一片青白,瘦得脫了形,只有一層皮包著一層骨。
她雖然病著,仍舊警醒,看到玉言過來,她枯乾的嘴唇索索顫動著:「你來做什麼?」
玉言笑得明媚:「我來看看您如今怎樣,知道您過得不好,我也就放心了。」
梁氏勉強支起身子,髒亂汙穢的衣襟全露在外邊,她舉起枯瘦如雞爪般的手,似乎想給玉言一個耳光。
玉言靈巧地閃到一邊,她抓住梁氏顫抖的手腕,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母親您有病在身,還是不要過分勞累的好,好好躺著休養吧。」她用力將梁氏的手一甩,磕在床板上,使她痛得叫出聲來。
梁氏惱恨地瞪著她:「你……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這樣對你的嫡母!」
「嫡母?事到如今,還有誰當您是嫡母?您只瞧著,除了我之外,還有誰來看您?」
在經過短暫的沉默後,梁氏疲倦地出聲,「你究竟來做什麼?」
玉言慢慢扶著床板坐下,「我只想問您一些事情——一些只有您知道的事情。」
「你不是都知道了麼?」梁氏尖聲笑道,笑聲裡有著深沉的惡意和諷刺,「知道你還來問我?」
「我雖不是很清楚,大致也能猜出來,先前針對我和五姨娘的那些事,應該都是你授意的吧?還有五姨娘落水一事,的確是你親自動手的吧?」
「是又如何?我的手的確骯髒,你和你娘也未必能幹淨得到哪兒去!金珪中毒一事,難道不是你們所為嗎?」
玉言笑道:「母親太抬舉我們了,我若真有這樣的本事,何不乾脆給您下毒,不是更為方便?」
梁氏愣了一愣,「不是你們,那會是誰?」她隨即想到些什麼,放聲笑道:「原來是她,梅氏這個毒婦,她竟然忍心給自己的孩子下毒!」
「再狠毒也是被您給逼出來的,說到狠毒,又有誰比得上您呢?」玉言瞅了她一眼,「有時候我還真奇怪,您有那樣好的出身,又是金府的當家太太,為何如此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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