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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不像都無所謂了,太太說是病著,仍舊耳聰目明,未免留有隱患,不如料理乾淨的好。反正她做這樣的事也不是一兩回了。」
「太太這樣一手遮天,小姐要不要提醒一下老爺?」
「你以為父親不知道嗎?」玉言笑道,「他便是知道,也不會理會的。此事鬧起來終究不名譽,這樣不著痕跡地了了也好。那個婆子呢,可死了沒有?」
文墨搖搖頭,「還沒有,不過我瞧著也快了。這大冷的天,沒有吃食還好說,沒有火盆可真過不下去,那半夜裡的寒風都能把人吹成冰柱子!老爺怕她死的太快,每日命人送一點涼水進去,慢慢吊著。難為邱媽媽還撐了這麼些天!我聽底下的春穗兒說,今兒她進去的時候,那婆子已是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怕是過不了今晚。」
玉言冷笑道,「她是罪有應得,往常跟著太太作威作福慣了,也該嘗點苦頭!」
「小姐,奴婢想,邱媽媽跟著太太這些年了,想必知道不少髒事,小姐何不從她身上下手,縱然不能動搖太太的根基,總好讓她多些顧忌。」文墨提議道。
「我何嘗不想這樣,但此事急不來。邱媽媽是太太從她孃家忠義伯府陪嫁過來的人,雖然知根知底,但一來,她與太太情誼匪淺,輕易不會背叛太太;二來,她一家子都被那邊府裡捏著,為保家人周全,她也只能緘口不言。」
「是呢,我卻疏忽了這層。」文墨嘆了一口氣,「說來說去,都是羈絆太多。咱們這些人呀,總是為自己活得少,為別人活得多,竟沒一日能舒心暢意的,有時候想想,這般顧慮重重,日子活得還有什麼趣兒!」
她說的是真心話,但這世上有幾人是真心為自己而活呢?譬如文墨,她總得牽繫著家鄉的父母兄弟;而玉言,也不能不顧念著蘇氏。真正毫無顧忌,那得是沒有牽掛、沒有心肝的人才能過的日子。雖然她此生最大的目標是復仇,但她暫時還不想捨棄自己的心肝——她害怕自己那時真就一無所有了。
日子漸漸過去,蘇氏的傷也漸漸好起來,玉言去看她的時候便說:「雖然沒出什麼大事,娘你的性子也太急了,再怎麼也不該傷殘自己的身體呀!」
蘇氏聽了女兒的教訓,只能抱歉地笑笑:「我當時是一時情急,所以衝動了點,但若換了下次,娘還是會這麼做的。一個女人最要緊的便是名聲,若是名聲沒有了,那還如何在這世上立足?」
呵,名聲,名聲抵得幾斤幾兩?經過這些年的遭遇,玉言算是看透了,所謂名聲,不過是男人加諸於女人身上的鐐銬而已,為了那一點點虛名,世上有多少女人嗜苦如飴、活得戰戰兢兢?到頭來卻得到些什麼呢,無非是茶餘飯後的一點稱頌,全抵不上半世的辛苦經營!
玉言也懶得與蘇氏分辨,只道:「父親這些日子來看過您嗎?」
蘇氏抿嘴而笑,「你爹最近日日來呢,雖然沒在這兒留宿,但每日必來噓寒問暖,還親自督著人給我煎藥。不過——」她的神色微微暗下去,「我總覺得老爺不像以往那樣對我推心置腹了,如今雖然客氣,總是相敬如賓居多,全不似從前那般親熱。」
這就是了,邱媽媽那番話雖是汙衊,終究戳中了金昀暉的痛處。而疑心,幾乎是每個男人的通病。金昀暉縱然相信蘇氏的清白,終究難以毫無芥蒂。
玉言不知該如何安慰她,只能道:「那是因為您深愛父親,所以才會覺得難受。換做梅姨娘,她根本不會在意這種事,只求能在府中立足就好了。娘,恕我直言,您太重情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蘇氏微微低下頭去,思量片刻,隨即勉強抬頭笑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放心,娘如今只求平平安安地許你長大,其餘的事不會再像從前那般在意了。」
玉言憂慮地看著她,但願她真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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