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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見到那人是誰?」
文墨搖搖頭,「那人已經被關到柴房裡了,哪裡看得到,不過聽人說,彷彿是溫府的一個下人。」
果然,玉言恍惚想起上次在致遠堂外見到的人影,想來那便是事主了。
「溫夫人作出這樣的事雖是不該,但她年紀輕輕的,守寡這麼些年,也算情有可原。不知老太太和老爺會怎麼處置?」文墨面上現出同情之色。
「還能怎麼辦呢?出了這樣的事,金府也面上無光,現下只有先將那兩人關起來,再設法堵住悠悠之口,從容處置。」玉言嘆道,她本來對溫夫人很有幾分好感,不意她這樣大膽,只可惜不成功,便成仁,眼下唯有死路一條。
又隔了幾天,文墨告訴她那僕役已被杖殺,至於溫夫人……倒很奇怪,仍許她住在致遠堂裡,只是加強了監管,從此不許她出來,每日的飯食自有人送進去。
文墨自己也疑惑:「老爺這是準備將此事輕輕揭過嗎?」
不,不可能,金昀暉從來不是這樣寬縱的人,玉言腦中飛速地運轉著,禁閉,送飯……她猛然醒悟過來:「不對,父親這是要慢慢毒死她。」
文墨不解,「若是要殺她,一刀兩斷便是,何必這樣麻煩?」
「若是溫夫人暴斃,難免溫府要來追究,雖說此事他們也有過,與其鬧得兩面都不好看,還不如用些柔和的手段。譬如每日在她飲食裡下點藥,天長日久熬不住死了,只說是病逝,旁人又能怎樣?」玉言沉聲道。
「但這樣的死法會很痛苦吧?還不如一刀斃命呢。」文墨有些不忍。
的確痛苦,但是她自己走到這一步,旁人也沒有法子。玉言思量片刻,道:「文墨,今晚你陪我去致遠堂走一遭吧。」
「小姐你是要救溫夫人嗎?若是被人知曉……」
玉言淡淡地打斷她:「我救不了她,也沒打算救她,我只不過要送她上路。」
致遠堂說是加強了守衛,不過是派兩個小子守在門口,裡面不過是女流之輩,他們也沒怎麼上心。玉言請了張勇幫忙,說是請他們喝酒,將這兩人灌得爛醉,此刻早已如爛泥般癱在地上。
玉言換了一身丫鬟裝束,與文墨偷偷摸摸來到這裡,輕手輕腳地將門推開,同時命令文墨在外把風,一有什麼動靜立刻通知她。
溫柔嘉見她進來,臉上並不顯出驚訝,只輕輕說了聲:「你來了。」
玉言也不生疏,自顧自找了把椅子坐下,開門見山地告訴她金昀暉所下的決定。
溫柔嘉神色如常:「從我決定私逃的那一刻起,就已經預料到會有這樣的後果,所以我並不意外,不過我倒是奇怪,你為什麼要來告訴我這個?你不怕惹上麻煩嗎?」
為什麼?連玉言自己也想不明白,也許因為她是溫飛衡的姑姑,曾經有一段時間,她很想成為她的侄媳婦;也許因為她可憐的身世,是以同情她的遭遇;也許只不過因為她與她同為女人,雖然差了一輩,可她們都曾陷入絕境,並且為此而很不甘心。
不管是為了什麼,玉言只道:「什麼理由都不重要了,我告訴大娘這個,只因為我覺得您是個好人,哪怕在外人眼裡您是個不貞之人,我也一樣同情您。我今日告訴您父親的決定,是希望您能有一次自己選擇的機會。」
溫柔嘉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與其在今後的日子受盡折磨,倒不如自行了斷,早早地脫離苦海。她輕輕笑道:「哪怕你今日不來與我說明,我也已經決定要這麼做。」她的視線瞟向那一角方桌,玉言循著她的目光望去,看到一條細細長長的白綾,嶄新而且光潔,像初生女子柔潤的肌膚。
「可是在我離去之前,我想問你一件事。」溫柔嘉定定地看著她。
玉言知道她想問什麼,「他死了,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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