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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太后果然躊躇起來。
蔣映月看了她一眼,輕聲道:「適才大師說,這魘鎮之法要一月工夫方能見效……」
蔣太后恍然大悟,看著夏桐的目光愈髮帶著深深畏懼,「難不成,因上次哀家將你逐出寧壽宮,你便懷恨在心,設下這條毒計,想將哀家和廷芳一併治死……」
至於為何葉廷芳病得慘重而蔣太后卻仍安然無事,蔣太后覺得這是因她老人家福緣深厚的緣故——瞧瞧,連小鬼都不敢接近她呢!
馮玉貞很瞧不上這些人扭扭捏捏的做派,「說一千道一萬,這偶人到底是咒詛誰的都不知道,怎不翻過來瞧個清楚?」
蔣太后心道這個狐狸精倒是狂氣,做了壞事還如此囂張——多半是兩人聯手,否則夏桐未必有這般膽量。
也罷,讓他們看個清楚,也好人贓俱獲,免得被人說冤枉無辜。
蔣太后將那白布揭開一瞧,只見兩個製作精巧的偶人背後各自插著七排雪亮的銀針,甚是猙獰可怖,常嬤嬤先是嚇了一跳,及至看清上頭的字樣,便皺起眉頭,「這不是太后娘娘的生辰,亦和葉姑娘不相干。」
葉廷芳急急地要從榻上起來,「怎麼可能?」她分明把自己和蔣太后的生辰八字刻上去的——唯有如此,太后才會大發雷霆,光她一個的分量自然不夠。
蔣映月雖也是神情凝重,卻仍上前掖了掖被角,示意葉廷芳安靜些——她太過失態了,難免引人懷疑。
夏桐確實已經起疑,向床頭瞥了眼,見葉廷芳戰戰惶惶汗出如漿,自個兒也糊塗了,看她的樣子應該不會弄錯,那究竟怎麼回事?
此時李蜜已憑藉她那過人的記憶推算出來,「看上頭年庚,大概是皇貴妃和馮淑妃的八字。」
馮玉貞將帕子一甩,便嚎啕大哭起來,雖不敢去拉太后衣裳,卻拽著太后身邊常嬤嬤不放,要討回公道:「我清清白白當我的淑妃,做什麼說我害她?如今倒好,敢情是人家倒打一耙,背地裡設計害我,走,咱們到陛下跟前分證清楚,看看究竟是誰對不起誰!」
常嬤嬤被她揉搓成了一團醬菜,老骨頭都快散架了,只能向主子求助,「太后……」
誰知蔣太后卻一語不發回了裡屋——經了這場鬧劇,她實在沒臉見人。
馮玉貞到底還是鬧到御前去了,丞相之女自是經不得委屈,何況這回她比竇娥還冤。
夏桐看皇帝不語,說道:「馮淑妃那頭,臣妾會好好安撫,至於葉氏那頭……是讓她繼續做女官,還是貶為庶人,就看陛下的意思了。」
巫蠱在歷朝歷代雖都諱莫如深,可這回葉廷芳針對的畢竟也只是她跟馮氏——馮玉貞調包時也沒敢將皇帝名諱刻在上頭。非關聖體,罪名自然就輕得多了,何況,要給一個人定罪不太容易,要脫罪卻也不會太難——如今只是找著了髒物,未見得人證,不一定就能按在葉廷芳頭上,畢竟,這宮裡恨她和馮玉貞的也不在少數。
總之,這個家是皇帝的,一切由他說了算。
橫豎此事對她沒什麼損失,反叫蔣太后大失顏面,夏桐想得很開。不管是什麼樣的結果,她都能接受。
誰知皇帝靜默片刻,卻道:「不必留了,賜死吧。」
君無戲言。
夏桐訝然,皇帝不是要將她用作藥引子麼?天底下這樣對症的活人藥物可不多,死了便沒了。
夏桐試探道:「陛下是覺得葉氏居心叵測,不易掌握?」
劉璋卻嘆道:「不,朕只是覺得,身邊有你一個就夠了。」
夏桐:……這情話未免有些不合時宜。
然而劉璋的想法卻很認真,就算他對葉氏從無綺念,可只要將她留在身邊,對夏桐而言卻是一根難言的刺,哪怕她嘴上不說,心裡必定不會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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