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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明珠取了點膿血,稍稍化驗後便皺眉道:「陛下似乎服用過五行草的草汁,此物長在雲貴一帶,本是那邊的土人用來治療耳聾、聽覺衰弱等症,常人用了卻可能耳鳴如鼓,倍感不適。」
只是,這草藥終究不是毒藥,在皇帝身上為何作用如此強烈呢?
夏桐卻是心知肚明,皇帝因為異能的緣故,聽覺本就比常人靈敏非常,平時若無她在,就得靠非凡的意志來抵禦那股駁雜的頭痛,如今再用了這藥,恰似火上添油,自然便禁受不住了。
如今既知曉病根,便可對症下藥。夏桐不好明說,只囑咐顧明珠:「你斟酌著來吧,只一項,萬不可損傷陛下龍體。」
顧明珠也不多問,醫者本分無非治病救人,她道:「這五行草藥效雖不重,後勁卻大,若要徹底拔除,還得佐以湯藥,每日按方煎服,外則針刺穴道,如此,或可漸漸好轉。」
皇帝已經出現暈厥的症候,顧明珠自然不敢給予太大的刺激,還是得用溫和的法子來。
夏桐點頭,「既如此,你每日辰時來為陛下看診,其餘宮裡的事,便暫且擱一擱吧。」
顧明珠垂袖施禮,「諾。」
夏桐讓秋菊送她回太醫院,這廂便召了安如海來,大致跟他說了一遍。
安如海一聽是內鬼作祟,慌得跟什麼似的,忙道:「娘娘明鑑,奴婢服侍陛下久矣,做什麼要害陛下,這不是自討苦吃麼?非但奴婢一人,就連阿寶我也是能擔保的。」
這個倒是實情,他們師徒早已是皇帝跟前紅人,旁人許的條件再好,又怎及得上御前總管的名頭來得風光?吃飽了撐的才會叛主。
夏桐道:「這個我自然明白,只是如今北邊戰事吃緊,與其外頭人得知龍體抱恙,再起波瀾,不如就將陛下留在這裡,對外只說偶染風寒,須靜靜休養幾日,你覺得如何?」
安如海陪笑,「應該的,應該的。」
勤政殿不知何時混入的人手,混入多少人手,當務之急,還是將人留在關雎宮為好。
一面說著,眼圈兒卻紅了,他們這些斷了子孫根的人,好賴都在皇帝一句話上,倘主子有何不測,卻叫他們……
夏桐見他眼淚汪汪的,一副人到中年的可憐模樣,心裡也自傷感,有心勸一勸他,可再一想,那人吃準皇帝弱點,故意用了五行草的草汁對付,就是要他們束手無策,若此時不遂了他們的願,如何能揪出幕後主使來?
況且,其實夏桐也不十分有把握,皇帝中的毒不深,可根源還在他那特殊的能力上——這哪裡是金手指,分明倒像是原罪,倘若解除藥性後仍不能醒轉,那就連夏桐也無計可施了。
心裡愁腸百結,夏桐嘴上反而得寬慰安如海兩句,越是這個時候,他們越不能倒,朝中諸事繁雜,總得有人去料理,難道等皇帝醒來見到一個爛攤子才高興?
安如海擦了擦淚,「看來,還是得請馮相爺主持公道。」
馮在山無論人品如何,能力還是沒得說的,不然也不會跟蔣家打擂臺這麼多年,連太后都奈何不了他——為人又足夠圓滑,當此緊要關頭,還真是非他不可。
夏桐忖道:「馮在山一人的分量恐怕還不夠,你拿著本宮的令牌,去蔣家請蔣文舉出來,令他暫代左相一職。」
兩人相互牽制,足夠朝中穩上一陣子了。雖說蔣家起復到底有些不甘心,可畢竟是皇帝的舅舅,必要時也該任人唯親——但願他這回能學得聰明些。
安如海看夏桐一件件從容佈置下去,心想不愧是皇帝親自取中的人,連思維模式都跟陛下一模一樣,這才叫心有靈犀一點通呢!
蔣文舉接到諭旨並不肯拿大,生怕好不容易得來的官職再一婉拒便沒了,因此畢恭畢敬地朝東邊磕了三個響頭,便喜孜孜地穿著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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