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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桐:……
就知道會有這種風言風語,難怪馮玉貞不敢出門。她後悔自己當時心切,早知道就多等兩天了,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把愛慕值賠了個精光不說,連苦心經營的女神形象都給糟蹋了。
唯一令她寬慰的是劉放不曾變心——她還挺意外的。畢竟劉放看起來並不像十分專情的男子,他對自己的注意,更多是因為這份美色。可當她面臨眾人驚懼唾棄的眼光時,卻只有劉放勇敢地站出來保護她。
馮玉貞那顆被堅冰重重包裹的心,終究融化出一點缺口,可她並未表露出來。她之前已經拒絕過劉放一次了,這會子再來吃回頭草,不就成了妥妥的備胎渣女故事?她做不到這麼無恥,更不願劉放因此而看輕她。
所以只能繼續戴上高冷矜持的面具,這樣,才能保留她的自尊。
劉放早就絕了廝纏她的心思,加之知曉馮玉貞的處境不願見客,他更不想惹人討厭。那日送馮玉貞回宮之後,他便知禮的離開,未曾過多逗留。
再見面時,馮玉貞的臉已好得差不多了,可她仍舊戴著面紗——她希望劉放能親眼看看她的變化。
不知為何,想到劉放因此而驚喜的面容,馮玉貞也油然生出幾分歡喜之感。
但劉放卻是來辭別的,「藩王不能長留京中,明日我就要走了,特來告訴娘娘一聲。」
他笑了笑,「有些話雖是老調重彈,可我想,還是該讓娘娘你知道。」
馮玉貞內心忽然多了絲希冀。
劉放澄明的眸子牢牢望著她,「小王的心意去年就曾向你表露過,可我總想著,再試一次,再試一次也好,不知婕妤你是否……是否願意隨小王往臨江去?」
馮玉貞默然,「我是陛下的嬪御……」
她似乎還有下文,可劉放聽了這句便不忍卒聽——他承受不起更多的失敗,只輕輕起身,徒然地笑道:「那麼,小王就此拜別,願婕妤您善自珍重。」
馮玉貞看著他消失在淅淅瀝瀝的秋雨中,整個人彷彿化作泥胎木塑,半晌,方輕聲道:「其實,他方才若再堅決一點,我說不定就答應他了。」
可惜她答應得太晚,而劉放又走得太急,世間事往往陰差陽錯。
系統從未見宿主如此傷感,忍不住道:「你真愛上他了?」
「怎麼會?」馮玉貞抬頭,細膩的指尖恍若無意從眼角滑過,那裡閃閃發亮的不知是珠光還是淚光,她如常微笑著,「我是漂泊的船隻,不會因任何一個港口而逗留,就算跟他走,我也一定會後悔的。」
系統心道,向來不學無術的宿主都會作詩了,看來這回是真傷心。可惜海王的眼淚來得快去得快,根本不值錢哪。
馮玉貞自此便有些懨懨的,連對皇帝的興趣都少了。蔣太后倒是關切地問了幾回她的病況,馮玉貞只說未曾好全,不宜伴駕,蔣太后不禁疑心這狐媚子故意推三阻四——還沒承寵就學著拿腔拿調,真要是侍寢了還得了?
於是借馮玉貞邀寵的心也淡了,可惜選秀三年一回,暫時發掘不出有用的新人,蔣太后只好窩在屋裡生悶氣。
夏桐自然省心不少,她最近也忙,又要養胎,又要盯著繡坊趕製今年過冬的衣裳,閒時陪溫德妃徐賢妃她們說說話——這種必要的團建也省不了。
若還得抽時間爭風吃醋,她可真要精疲力竭了,幸好這宮裡一個能打的都沒有,最能打的如今也興致缺缺——看來海王也有翻車的時候,馮玉貞人沒隨劉放離開,心卻飛了。
與此同時,宮裡鬼神之說卻漸漸盛行起來。馮玉貞平白無故臉上長鬍子,多半是小鬼弄的惡作劇。宮裡活人多,死的人也不少,前朝閹宦猖獗,更有不少嬪妃宮人橫死,這些含冤埋骨的屍首得不到淨化超度,豈有不出來作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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