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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是否屬實,等明日見過清源法師就知道了。
劉璋做了一夜光怪陸離的夢,次早也不要夏桐伺候梳洗,忙忙的上完早朝便來到乾元殿裡。
一位鬚眉皆白、身披袈裟的老師傅已等候多時。
劉璋雙手合十,客客氣氣喚道:「大師。」
清源並未行跪禮,只深深鞠了一躬,「貧僧參見陛下。」
劉璋看他臉上溝壑縱橫,十足顯出老態,一雙眸子卻精光四射,心裡便知道這是個有真本事的人。
他也不跟清源打啞謎,直截了當的道:「敢問大師,是否曾為雲陽伯府的一位夏姑娘批過命,那女子在家中行三,生得杏眼桃腮,俏麗不凡。」
他沒見過夏桐小時候的模樣,猜著應該和現在差不多——她那種臉型照說總不會越長越難看的。
清源很快回憶起來,應該說此事印象太深,他一把年紀也難忘卻,遂深深點頭,「確實。」
劉璋眸子裡帶上一絲殷切的光,「那麼結果如何?」
清源來之前,已經聽安如海介紹過那位夏昭儀的盛寵,原本有三分遲疑,此刻也消弭無蹤,「夏姑娘的命相貴不可言,是天生鳳命。」
稱她夏姑娘,自然是覺得那位貴人不會長久屈居在昭儀的位分上——看眼前這位陛下的模樣,似乎也早有此打算。
劉璋幾乎難以抑制住心頭的激動,手上的杯盞幾乎捏碎,還好是木製的,晃了晃便穩住了。
他恭敬地朝清源作了一揖,「多謝大師對朕說實話。」
老方丈卻微微蹙眉,「敢問陛下從何處聽得此語?」
他記得當時拿龜甲和蓍草卜完卦後,雲陽伯府那位三夫人唬了一跳,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別說出去——懂得韜光養晦,這才是疼惜子女的好父母。
劉璋也不瞞他,「朕也是偶然從程參事口中得知。」
程耀可沒讓他保守秘密,皇帝當然不管。
清源眉心微微跳動了些,「是歸德侯府的小公子?」
劉璋敏銳注視到這位老僧的異樣,「大師也認得他?」
清源嘆息,何止認得,倒不如這位程小公子是他平生所見最早慧的一個,才七八歲的年紀就懂得偷聽大人談話,連那副卦象也被他抄了回去。當時清源本來想揭穿的,可念在夏程兩家本是親眷,自己一個外人進讒總有挑撥之嫌,且畢竟稚子無辜,總得給他改過的機會,清源想想還是算了。
誰知程耀年歲漸長,聲名也日益顯赫起來,清源看在眼裡,甚為憂慮——本來覺得這位小程公子身具慧根,倘奮發圖強,未嘗不能做成一樁利國利民的大功德,可其人好逸惡勞,善於取巧,每每貪圖捷徑而不務正業,清源總擔心他哪一日會步入歧途。
劉璋沒想到這位大師看人的眼光如此精準,只是,他為何獨獨對程耀這般注意呢?
清源躊躇再三,還是說了實話,「程施主,似乎並非此世間人。」
他的命數,與清源之前見過的種種都不一樣,甚至於無從斷出因果來。
劉璋難得怔住,什麼意思,那程耀莫非是妖怪變的?
還要再問,清源卻擺出一副諱莫如深的架勢,不肯再多說了,只靜靜施禮道:「貧僧言盡於此,至於該如何做,還請聖上自行定奪。」
說完,也不要皇帝差人相送,便自覺大步離開。
到了殿外,攙扶著他的小沙彌方悄悄問道,「師傅,您不是常說天機不可洩露麼?怎的適才對陛下講程公子的事。」
清源嘆息不語。他是惜才,但更多的是不忍,程耀少時以才學名動京城,本該成一代大家,然其人古怪尖狡,恐有引火燒身之患——清源既擔心傷仲永,也怕程耀再這般繼續下去,遲早會害了他自己,更誤國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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