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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十幾年的隔閡,不是那麼容易消滅的。
聽聞臨江王已去寧壽宮向蔣太后請安,夏桐正想問問皇帝要不要將親兄弟叫來面談一番,就聽安如海來報:「陛下,臨江王求見。」
劉璋還未回話,一陣爽朗的聲音響起,「臣弟叩見皇兄,皇兄不會怪我不請自來吧?」
夏桐心道夫妻倆都是一樣德行,把別人家當成自己家裡,渾然不管主人樂不樂意。
大概真是天生厚臉皮吧。
她淺淺屈身,待要避到屏風後頭去,劉璋卻按著她,「不必,都是自家人。」
夏桐向他投去一個疑問的眼色,皇帝以往可沒這麼客氣呀?
但得不到回應,她只好遵旨。
劉璋緊緊擰眉,自然不好說留下她只是避免聽到那些討人厭的心裡話。
劉放卻是知道皇兄一貫不待見自己,於是將目標轉向身側的寵妃,「想必這位就是夏婕妤?果真顏色姝麗,光艷傾城。」
夏桐客氣施禮,「王爺謬讚了。」
抬眼望去時,發覺這位臨江王和她腦補的差不多,一副溫潤如玉的濁世佳公子形象,但是氣質沒她想像中陰沉,倒意外多出幾分天真可愛,一笑的時候還會露出小虎牙。
前額上果然有一個新月形狀的瘢痕——因束了發,看著還是挺明顯的,披散時想必瞧不出來。
劉放注意到她的視線,笑道:「婕妤是覺得小王相貌粗陋麼?這個,小時候不小心撞到的。」
夏桐意味深長,「但我聽說是被人弄傷?」
劉放看了皇帝一眼,仍舊笑著,「是,但我不怪那人。」
又懇切地朝皇帝道:「皇兄,我早已同母後說過,母后只是不信,我也無能為力。」
果然茶香四溢,夏桐著實嘆為觀止。她已經能想像出劉放到底是怎麼跟蔣太后說的,肯定一邊嘴上說不小心,一邊卻流露出無限委屈的模樣——這不明擺著讓人多想麼?
蔣太后心裡肯定覺著,兩兄弟一起玩耍,不是大的傷了小的還能是誰?結果呢,大的死不承認毫無擔當,反倒是那個小的分外懂事,拼命為哥哥遮掩過錯,兩相對比之下,蔣太后自然會更加偏疼幼子,而逐漸冷落長子。
劉放甚至不用說多餘的話,就輕易讓母親的天平倒向他那邊。
這會子倒得意洋洋來皇帝面前示威,也是吃準了皇帝不能拿他怎樣。
夏桐忽然能理解皇帝為何多年來耿耿於懷了,換她她也難忘。她深吸一口氣,微笑著朝臨江王道:「王爺,我有一種秘方,能祛除瘢痕,生出新肌,不知您可願試試?」
就算靈泉沒用,可這麼一點小小的疤痕,用遮瑕的粉底應該夠了——她記得馮玉貞那裡就有好幾種不同樣式的。
劉放愣了下,繼而溫聲推辭,「不必了,男子漢大丈夫,區區傷疤算得了什麼,小王也並非愛惜顏面之人。」
那你就別天天拿出來說呀!故意留著這玩意,不就是為了膈應人,她要是皇帝,老早就化身暴躁老哥了。
夏桐按捺住澎湃的思緒,微笑道:「我看您是不怎麼看重顏面。」
真要臉也不會動不動拿出來說嘴了,不就是欺準了皇帝放不下身段跟他對質?
劉放雖然茶了點,但並不傻,雖不知這女子為何針對自己,可他並非忍氣吞聲的性子,當下溫柔的還擊,「母后老早就盼著含飴弄孫之樂,如今夏婕妤身懷有孕,當真是大周的福分,貴妃娘娘想必也能鬆口氣了。」
這話明指她腹中之子是為蔣家生的。
夏桐面色不禁一變。
劉璋扣著她的腰,閒閒道:「母后年邁體衰,哪經得起兒啼女哭之煩,朕已決定,這個孩子就交由夏婕妤親自撫養,不必旁人來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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