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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怔愣了片刻，就在她處於該羞愧反思還是反唇相譏之間搖擺不定的瞬間，他忽然接著說：“除非你有百分之90的把握。”
歸期坐著呆滯了半天，本著虛心向學的心態，她不恥下問了：“為什麼是百分之90？”
琴聲未斷，蘇令聞說：“百分之90是信心，即是對輸出內容的掌握程度，剩下的百分之10，一是寡廉鮮恥的心態，二是判斷和應變的能力，任何欺騙行為都存在風險，所以應變能力尤為重要。”
歸期簡直對他五體投地，為他的不厚道，為他寡鮮的道德……
琴聲戛然而止，他看過來說：“對輸出內容的掌握越精確，就越能降低受道德譴責的風險，包括你自己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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