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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會再欺負你們了!鄉親們,你們說,我說的這些話,對不對?”
臺下的鄉親們議論紛紛,道理的確是這個道理。
曹幹說道:“鄉親們,我再給大家說兩句話,一句是人多力量大,眾人拾柴火焰高;一句是任緒這類的地主豪紳,都是布老虎!什麼是布老虎?看起來像頭老虎,張牙舞瓜,很嚇人,實際上呢?實際上只要咱不怕他們,他們就是布做的老虎,一戳就破,一扯就碎!”
時下已經有紙,但因質量不好,尚不普及,考慮到在場的百姓多是貧寒百姓,可能都沒見過紙是什麼樣子,故此曹幹把“紙老虎”的形容,改為了“布老虎”。
字雖從“紙”改成了“布”,但形容仍是極為貼切。
臺下的鄉民們聽到了這個詞,都既是覺得新鮮,配上曹幹前邊的那些話,又覺得形象。
“鄉親們,開這個訴苦大會,讓鄉親們上臺訴訴苦,把大家的苦說給這個任緒也聽聽。我不是讓鄉親們在任緒面前求可憐,而是要讓這個任緒死的明白!讓他知道,他做過多少的惡事!你們訴完苦後,我就當眾把他殺了!鄉親們,你們現在可以上來訴苦了!有誰願意頭一個來?”
……
演講是門學問,而且還得看天賦。
曹幹沒受過這方面的訓練,自覺在演講這方面也沒什麼天賦,對自己能不能講好心裡沒數,所以他昨天在臺子上發言過後,才會詢問胡仁、王敬等他講的怎麼樣。
昨天是他頭次演講,今天也算是有點了經驗,而且昨天晚上他也專門拿出時間,琢磨了下今天的的演講內容。今天他的這番演講,比起昨天不能說強了很多,論鼓動性的話,也不能說非常具有鼓動性,但最起碼,演講中的很多內容是他真心實感的流露,姑且算是以情動人,因對臺下的鄉民們還是造成了一定的影響,不少人都聽得入了神,乃至被他說的心潮澎湃。
唯是聽得入神、心潮澎湃是一回事,讓到臺子上當眾訴苦,這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哪怕是高子,幾乎每次都是積極響應曹幹話的,在聽得曹幹讓鄉民們上臺訴苦後,亦是縮起了膀子,當看到曹幹的目光向他投來時,更是把身子往前邊的人後躲了躲,不肯上臺。
曹幹能夠理解為何沒有鄉民踴躍登臺。
不外乎幾個原因,要麼是膽子小,不敢當眾說話,要麼是好面子,不願當眾訴苦,要麼或者就是自己沒覺得自己受過什麼苦,——雖然日子過得很苦,可大家的日子不都這樣過的麼?
曹幹對此,有所準備。
他等了會兒,不見有人上臺,止住臺下田屯、褚交等人催促鄉民上臺的喊叫,摸了摸頷下短髭,與臺下的鄉民們說道:“這樣吧!鄉親們可能還不太清楚到底啥是訴苦。我先來給大家說說。說什麼呢?說說我投從義軍前,在我家鄉時的日子是怎麼過的吧。”
頓了下,曹幹再又一次的注意臺下鄉民們的反應。
臺下的鄉民們逐漸的安靜下來,俱望向了曹幹。
曹幹來到這個時代已有好些年,太早之前的不說,這些年來的苦日子都是他親身經歷的,略微回憶了下,他說道:“昨天我說過了,我是東郡人。我家在東郡臨邑縣的一個鄉里。前些年,河水決堤的事,你們知道吧?河水決堤的地方在魏郡。決了堤後,洪水肆虐東漫,我郡幾乎成了澤國。莽賊,——就是縣官,絲毫不以百姓為念,他家的祖墳在魏郡元城,因為河水此次決堤後,正好避開了他家的祖墳,他竟是任之決堤,任洪水肆虐,不加治理!我還記得,河水決堤那一年,這應該是八年前的事兒了,漫山遍野的洪水啊,從西、從南而來,把我鄉中各里百姓的家,不知沖垮了多少!不知我鄉中有多少百姓葬身洪水。我和我阿兄爬到了村頭的一棵大樹上,才沒被水沖走。在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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