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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勝,確實是不足安穩城內的民心,要想達到穩定城內民心的目的,非得獲得一場較大的勝利才可。
但問題是,萬一對岸之賊兵來援,如何才能取勝?這個問題,程篤還沒有回答。
梁玄重新問他了一遍:“可問題是,程公,怎麼才能取勝?”
“只許賊用計,不許你我用計麼?”
梁玄問道:“計將安出?”
“賊勝過我一場,又攻過我城三日,必生驕恣,會對你我生輕視之意,故我斷言,只要我縣兵出城追擊,對岸賊兵定然就會渡水來戰。而又兵法雲之,‘驕兵必敗’,縣君,此即其時也!”
梁玄說道:“此即其時也?”
“縣君,你我可預先在道邊設伏,候對岸之賊兵渡過水後,你我出城追擊之部曲,便佯裝懼怕撤退,以誘其追。賊輕視於我,貪圖擄獲,見我撤走,焉會不追?如此,待賊追入我埋伏圈中之後,你我即四面伏兵俱起,佯撤之部亦返身來鬥,縣君,伏兵一起,賊不辨虛實,其營復與我縣有南梁水為隔,是後路不暢,當其時也,賊眾雖悍,一定驚慌,以我之伏,攻其之慌,這一場仗,何能不勝?不止必勝,賊後有水為阻,且不是沒有將渡水之賊全殲之可能!”
梁玄聞罷,悵然頗久。
程篤見他不做聲,只撫須喟嘆而已,遂問他說道:“縣君緣何無言?以為我策不妥,仍是不欲出戰麼?”
“非也,非也!程公,我與公同縣共事已有兩年,自認為對公已是甚為了解,今日聞公此策,才知我實不識人,才真識公矣!以公之謀、勇,一縣之尉,委實屈之。在下望塵不及。”
由是,上次賊兵攻城不下,後來撤圍,散入四鄉擄掠時,程篤提出的“擒賊先擒王”之計,梁玄雖是拒絕了,這一次,梁玄卻被程篤說服,兩人遂乃定下了出城追擊、設伏殲賊此策。
蕃縣縣兵現在有個幹把人,可多是臨時徵募的丁壯,士氣的確不高,守城且是勉強,若使之出城進戰,恐怕是膽氣欠缺,為鼓舞士氣,保證此策能夠獲成,程篤因此親自帶隊出城。
梁玄也出城了,不過樑玄沒在追擊王敬曲部曲的縣兵中,他的任務是指揮設伏。
如前所言,比之謝龜與李縣尉兩人間的關係,梁玄與程篤這對搭檔之間的關係,那真是要好上太多了,計策一定下來,兩人配合默契,都是全力以赴。
……
回到戰場。
程篤左右的親信應諾接令之後,除留下了少數人,急繼續護衛在程篤身邊,餘下的大多數人立刻分頭,趕到去了整個戰場上的各個小戰團中,傳達程篤的命令,穩定出城縣兵的軍心。
且無須多說。
曹幹調之渡水的三個屯,在郭赦之屯渡過水後,隨之渡水,相繼都渡過了南梁水。
和第二個,也就是丁狗屯一起渡過水的曹幹,到了對岸以後,第一時間是命令丁狗屯也聚合佈陣。命令下了,郭赦之跑來找他,與郭赦之同來的,是兩個非為本曲的人。
這兩個人,曹幹都認識。
一個三十多歲,正是王敬!另一個二十多歲,是王敬曲的一個屯長。
“王大兄,我在南岸營中聞報,北岸這邊有兩支兵馬交戰,即就猜到,或許是大兄曲在與蕃縣縣兵交戰,因不敢耽擱,急忙便調我部曲渡水來援!……大兄,你曲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王敬的模樣著實狼狽。
一身料子不錯的好袍服,現下其上淨是灰塵、血跡,破破爛爛,頭上裹的白幘,髒得變成黑幘了,鬢角頭髮凌亂,左臉頰上一道傷痕,觀之形狀,當是箭傷,傷口不深,應該是被敵人的箭矢從臉邊蹭過去了。——這箭傷的傷口已經結痂,他估計是在被魯縣郡兵擊敗的那場仗中受的此傷。別的不用問,也不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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