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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劉讓說道:“敢問郎君,哪兩個辦法?”
“所謂‘獎懲’,一個辦法便是獎勵,一個辦法是懲處。先說懲處,懲處這方面,……子君,我不反對你殺人,但有一條,你必須要提前將在犯了什麼罪行的情況下你會殺人,公告縣寺的吏員知曉,便如你方才所言到的弄虛作假,犯此條者,便即殺之,然後你才可殺人。子君啊,我雖沒做過縣吏,然以我之見,治吏與治軍並無根本上的不同,治軍需先把軍紀三令五申,然後再有犯者,才做處罰,治吏亦然,不教而誅謂之虐,子君,切要務記!”
劉讓恭敬應諾。
“殺人要慎重,也不能不管縣吏是犯下了什麼罪錯,都殺。殺人其外,其它的各類過錯,如延緩工作的進展等等,你可以選擇其它的各類懲罰手段。把這些懲罰你也都要提前告知縣吏知曉。這是懲處,再有便是獎勵。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子君,你可在規定懲罰內容的同一時間,於縣寺中設定賞格,只要能在限期內、如實完成你所部署之任務者,即給以重賞,賞賜可以重一點,不要可惜錢財,此是獎勵。”
劉讓應諾。
“這兩個辦法之外,還有兩條。”
劉讓說道:“敢請郎君示下。”
“一條是,張定曾在郡府為吏,我觀其人亦頗幹練,且更重要的是,他是任城本縣人,熟悉地頭,縣寺中的諸政,不止是普查戶口、土地此政,別的各政,你往後都可以多諮詢於他,多徵求他的意見。”
劉讓說道:“是。郎君,張定確實是頗有才幹,他上任農曹屬這幾天,我也有觀察過他,他和縣寺中各曹的吏員大都熟悉,辦事也較踏實。”
曹幹點了點頭,摸著頷下短髭,沉吟了下,說道:“另外一條則是……,子君,只靠獎懲,僅是權宜之計,暫時應付可以,久則不可。老縣吏不夠主動、積極這方面的問題,咱們還是得想辦法給以本質上的徹底解決才行。我想到了兩個辦法。你要多注意鍛鍊、培養轉為縣吏的咱們的部曲,此是其一;等打完亢父,我叫李鐵、閆雄、鄧勳等組織些人手,在縣寺裡辦幾個班,專門給老縣吏們詳細地講講咱們的政策,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再讓老縣吏們下到各鄉,去聽聽各鄉百姓對咱們的評價,看看能不能由此來轉化他們,此是其二。你覺得如何?”
劉讓大喜,說道:“郎君的這兩個辦法好!特別是第一個辦法。郎君,我也是這麼想的!咱的部曲早能一日鍛煉出來,縣寺的諸政施行,就早能一日皆得順利推行!郎君放心吧,鍛鍊、培養咱部曲的這件事,我一定盡心盡力!”
“第二個辦法也很重要。子君,這些老縣吏現既然願留在縣寺,那就說明他們有爭取的可能。他們又多是積年老吏,在工作上有經驗,那咱們如是能把他們全部、或多數都轉化過來,能真正的為咱們為用,不也是很好的麼?何為政治?政治就是把咱的人搞得多多的,把敵人搞得少少的。咱們多爭取過來一個,咱的人就多一個,敵人就少一個。你說是不是?”
劉讓喃喃地重複了遍“何為政治?政治就是把咱的人搞得多多的,把敵人搞得少少的”這句話,讚歎說道:“郎君此話,說得好!對,是郎君說的這個理!好,這個事也按郎君說的辦!”
縣寺的事情,談到這時,需要談的已經談完。
劉讓拾起曹幹剛說及的“打完亢父”的此話話頭,問道:“郎君,亢父啥時候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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