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四十六章 居然都答對了,赤旗,趙子曰,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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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劉昱打算擴充執法軍吏隊伍之事,與王庭說了,並與他說,已經決定推舉他為本曲的執法軍吏之舉薦人選。
政委之任,王庭都不是很想幹了,一門心思的只想當個領兵的軍事主官,軍事主官的事兒尚沒著落,又讓他改行去做執法軍吏,他愈是興致缺缺,不太樂意。曹幹為此專門放下活計,拉他坐在邊兒上,與他說了好大半晌,讓他明白了推舉他為執法軍吏人選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重要在何處?
練兵,可以偷師;打仗,也可以偷師,可以在戰鬥中向友軍、向敵人學習;唯有軍紀林林總總的大小條文,難以偷師,難以自學,而軍紀對於一支部隊的重要性,又是不言而喻的。以前,沒有機會學,現在要擴充執法軍吏的隊伍,學習軍紀的機會有了,那就不能輕易放過!
曹幹昨天且交代王庭,舉薦只是其一,能不能被陳獲選中,還得看他的表現,命令他務必爭取被陳獲選中。
此刻帳中,曹幹昨天的命令,言猶在耳,王庭挺胸昂頭,盡力表現出精明能幹的樣子。
陳獲打量了他多時,問道:“你叫王庭?”
“回陳君的話,小人王庭。”
陳獲說道:“要做執法軍吏,識字是前提。曹軍侯說你識字,我就不考你識字的能力了。我只有一個問題問你,你答好了,我就收下你,你如答得不好,我只能不要你。”
王庭挺足了精神,恭謹地說道:“請陳君垂詢。”
陳獲說道:“蠻夷某甲,已接到被徵召為屯戍守卒的文書,但他沒有奉書到屯戍地,而是中途逃亡。後被抓獲,某甲自我辯解說,‘依照漢《蠻夷律》,蠻夷男丁,每年交納五十六錢的賨錢,就免除徭役、賦稅,不該再服兵役。他繳了賨錢了,所以他不應該服兵役’。我問你的問題即是,如果是由你來判此案,你怎麼判?是判他無罪,還是判他有罪,依法懲治?”
(
王庭的汗,頓時就從額頭冒下來了。
“賨(cong)錢”,是巴蜀、荊州等地的蠻人所需繳納的一種賦稅。王庭是北方人,壓根就沒聽說過這種稅。甚麼是“賨錢”?他不知道。蠻人男丁,只要繳賨錢,就免賦役的這條漢律規定,他也不知道。這兩者他都不知道,還且便了,陳獲沒給他解釋甚麼是賨錢,但給他提到繳賨錢免蠻人的勞役、賦稅這條律法了,問題他是聽明白了。
可關鍵是,聽是聽明白了,該怎麼判?
他一頭霧水。
如果《蠻夷律》規定了繳納賨錢,就免除賦役,則這個蠻夷某甲半道逃掉,似是無罪;但若是判他無罪,總感覺哪裡又有些不對,已經下文書,徵召他服兵役了,任其逃掉,不加治罪?
王庭彷徨不知該何以決斷,下意識地看向了曹幹。
曹幹端坐席上,撫摸著頷下的短髭,不動聲色的,摸著短髭的手輕輕往下劈了一點。
王庭腦海中靈光一現,大聲答道:“回陳君的話,當判有罪,依法懲治!”
陳獲問道:“為什麼?《蠻夷律》有規,繳賨錢即可不服賦役,某甲已繳納賨錢,為何治罪?”
王庭答道:“即便繳納賨錢可以免除役、賦,官寺已下徵其為屯的命令,某甲就已是戍卒!半途而逃,便是違法!理當懲處!”
陳獲問道:“你這樣判處,不覺得你不公正麼?”
王庭說道:“小人愚見,並無不公正。”
陳獲又問道:“若治其罪,依何律治罪?”
王庭茫然說道:“小人不知陳君此問何意。”
陳獲說道:“《興律》令:當戍而不行,完為城旦;《軍律》令:戍而遲至者,腰斬。某甲此案,適用何律?”
王庭略加忖思,有了答案,回答說道:“當依《軍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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