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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一個朝代,秦之存在的唯一意義,便是滅掉了周後,趕緊的再被漢滅掉,換言之,秦唯一的作用就是為了實現周與漢這兩個朝代的鼎革興替,是為了實現周之木生出了漢之火的這個迴圈。劉歆雖為漢家宗室,但他是王莽的得力干將,他提出來的此個漢為火德之說,有利於王莽,那時王莽已經掌權,故是再又改前漢為火德。
為何劉歆的此說,對王莽有利?便是“土德當代”此論和謝龜話中後邊又說到的“妄擬堯舜之事”。王莽大肆宣言,說“劉氏堯後”、“王氏舜後”。按劉歆的這套理論推演,堯也是火德,火德的堯把天下禪讓給了土德的舜,那麼就現下來講,劉漢的德運已經不在,劉氏該怎麼辦?只有一個辦法,便是順應天命,仿效堯舜之事,把天下禪讓給舜后王氏,是即“土德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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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氏是堯帝的後人,王氏是舜帝的後人,“土德當代”,這一整套理論,誠乃是王莽代漢的最大政治基礎。莽新是土德,尚黃,劉昱卻緣何一直把黃色作為他將旗的顏色?根本緣故,就是因為劉昱對他這一套深惡痛絕,壓根不承認他的這套理論,因乃仍以土德為漢之德運自居。
這些,且也不需多言。
謝龜是老儒,五德終始輪這一套,他雖非專家,亦有研究,城樓二層的梁玄、程篤,自知若是在這方面與他進行辯論的話,恐怕不是他的對手,遂也根本就不接他的腔。
城樓上默然無聲了。
謝龜等了片刻,不聞城樓有答,撫須笑道:“梁公、程公,莽逆以欺詐而篡漢家,海內志士,無不切齒憤慨,由是南北州郡,遠至邊塞、海濱,競相紛起。僅以魯郡言之,東有力、樊諸部,各擁眾數十萬,西有爰、劉、董諸部,亦各擁眾十餘萬,皆與魯郡近在咫尺,魯郡以六縣之地,處於百萬義軍其中,梁公、程公,縱尚未明天命之所屬、民心之所向,此累卵之勢也,總該是能看得到的吧?劉將軍前在徐州之海西,為士民擁愛,臨行,父老攀車,敬獻萬民傘,蓋慕劉將軍蔭民佑士之情也,劉將軍現提義軍,到至我郡,禮賢敬士,二公何不早降?”
城樓上答話說道:“謝公,你自從你的賊,我等自守我等的城,你無須再多言矣。”
謝龜笑道:“梁公、程公,我等見之雖稀,二公才識,我素敬仰。昨天,貴縣之近幹守卒,被劉將軍部一鼓而殲,今日劉將軍提兵臨至城下,以昨日大勝之勢,若鼓催猛士而進,料貴縣此城,定可易取,所以遲遲未有攻城,先以我來勸者,顧憐貴縣吏民之意也。梁公、程公,劉將軍仁義厚情,二公當知曉之!劉將軍言:二公若獻城以降,不吝巨賞重用!”
城樓上答話的換了個人,這人痛聲大罵,說道:“你食朝廷俸祿,以無能之軀,得朝廷恩用,已不能報效盡忠,為國家守土,於今反甘心從賊,為賊說客,忠義何在?老奴不知羞恥!”
謝龜愣了下,捋著鬍鬚,低頭問蹲在盾牌後的曹鳳,說道:“曹公,你能聽出說話此人是誰麼?是梁公、還是程公?我一時聽不出來是他兩人中的誰人。”
“老奴不知羞恥”六個字,罵的是謝龜,曹鳳只覺得把他也罵進去了,羞得抬不起頭,哪裡還顧得上回答謝龜?
謝龜見不他回答自己,伸手拉他,說道:“曹公,你一個勁的蹲著幹啥?劉將軍叫咱倆來勸降城中,只我自己說,怎麼能成?你起來,也說兩句,也說兩句。”
曹鳳使勁,抗拒謝龜的拉拽。
謝龜一手拽不動他,乾脆兩隻手都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想把他拽起。
曹鳳吃不消了,用力掙開了他的兩手,急赤白臉地說道:“謝公!謝公!”
“怎麼了?曹公,你起來啊。你是怕城上射箭麼?你看,我站著和梁公、程公說了半天話了,城上一支箭矢亦未射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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