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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曼神色如常,說道:“足下惱怒什麼?”

“我願從劉將軍,幹裡迢迢,來至徐州,投附力大率,所為者何?力大率威名遠揚,將來若能成事,我等可以攀龍附鳳。公卻直言,力大率非能成事者。則若如公言,我不是白來投從力大率了?投了力大率後,歷次惡戰,我皆浴血身先,我浴的血、身的先豈不也白浴白先了?”

劉讓神色微變,察看了下曹乾的神情,緊張地看向張曼。

張曼哈哈大笑,說道:“與足下相識不長,也已有八九日,才知足下還是個詼諧善說笑的!”

“張公哪裡看出,我是個詼諧善說笑的了?”

張曼正色說道:“要說足下是因慕力大率威名來投,我實難相信!力大率是鄙郡人,我與他雖未見過,其人、其為我早已知之,他就是我剛才所說的‘覬覦’、‘貪求’之輩。如足下者,怎麼可能會因慕其威名,不遠幹裡來投?”

“如我者?不知在張公眼中,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張曼說道:“足下此來鄙鄉擊海賊,將至鄙鄉,先親身來察賊情,可見足下之謹慎;來察賊情,隨行只帶高君三人,可見足下之膽雄;用石塊假做金餅,計欲用以誘賊,可見足下之智謀;將誅賊前,部署周密,可見足下之周到;誅賊功成,不貪小利,分繳獲於眾,可見足下之深通兵道;前得業亭、朐縣,獨足下領部還,不掠百姓,可見足下之仁民;適聞足下以諸義軍殘民為惡,可見足下之遠志。如足下者,人傑堪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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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公!”

張曼笑問說道:“我說的對不對?足下是不是這樣的人?”

“張公,你說的我都慚愧了!我是個鄉民出身,至今帳下無非兩百部曲,何敢當人傑之譽?”

張曼慷慨說道:“昔漢之高皇帝起也,遁於山澤之間,眾不過縣徒十餘,終肇漢家兩百年基業!陳王舉事,倡言‘王侯將相,亦有種乎’?天意,豈人之可測?足下又何必自謙?”

曹幹喟然嘆息。

張曼問道:“曹君,為何嘆息?”

“張公,話既已說到此處,我就實言相告與公吧!原在鄙鄉耕種時,我本以為天下英雄都當是何等樣的人物!起事以今,所見所聞,大失所望!張公譽我有‘志’,人貴自知之明,我不敢說我有多大的志向,可燒殺擄掠,跡同與賊,非我所欲!唯是我雖然不甘於此,智短識淺,苦於無高明之士相助,遂不得不淪落至今!流離數百里,轉戰兩州地,若烏鵲之飛,無枝可依。自見張公、劉君,公智謀深遠,劉君氣宇軒昂,我有一奢望之情,敢言與公、劉君!”

張曼整了整衣襟,肅然而立,說道:“君請言之。”

曹幹正過身形,長長地向張曼、劉讓一揖,說道:“如公與劉君不棄,敢請公與劉君助我!”

東方天空,一輪紅日,驅散了黎明前的黑暗,噴薄而出。

光明驅散了夜色,初生的太陽,光芒溫暖,尚不耀眼,越過裡中的宅院、越過劉讓家的高樓,灑落在曹乾的身上。劉讓看去,那陽光恍惚在曹幹身上黑色的袍服外,描繪上了一圈金邊。

張曼受了曹幹這一揖,請他起身,隨後向曹幹下揖,說道:“曼雖鄙陋,亦擇主也。力子都雖威震鄙郡,曼不屑投,候君久矣!蒙君不棄,怎敢不竭誠盡力,以為報效?”

劉讓呆了一呆,似乎是張曼的這一揖、這一言非他所料,但他也就是一下沒回過神而已,很快,他就反應過來,跟著下揖,學著張曼的話,也說道:“曹君,我與張公早就想揭竿起事了,不得機會。與君初見,便深覺君非常人,在下願與張公,同報效於君!”

曹幹大喜過望!

請求張曼、劉讓幫他,只是曹乾的試探一請,能不能成,他是沒有把握的,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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