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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洞裡坐著兩什義軍戰士,是屯長薛度的部曲。
——薛度即本是劉昱親兵隊率,後在海西擴兵時出任屯長的那人。他現隸屬於劉英曲。劉英、楊方兩個新曲,分各有一屯的部曲沒有築營,被劉昱命令暫負責幾個城門和不同城區的治安。
益民鄉被強迫從軍的三十個丁壯,全在薛度曲,但門洞裡的這兩什兵士不是益民鄉的人,是海西北鄉的人。雖非益民鄉之人,這兩什北鄉籍貫的兵士卻也認得張曼。曹乾等進到門洞後,他們只是起身而已,繼而見到乘軺車而入的張曼,他們紛紛抱著長矛,恭敬地向張曼行禮。
曹幹聽見,這兩什北鄉的義軍戰士中,大多尊稱張曼為“公”,然亦有些許敬呼他為“師”。
稱呼上的不同,代表了這些義軍戰士的信仰不太相同。呼張曼為“公”的不是張曼這一道的信徒,呼他為“師”的,不管是不是他的信徒,至少都是比較虔誠的道家信眾。
張曼黃巾黃服,持長杖,懸詔籌,立在軺車上,溫和地笑著朝這些向他行禮的戰士們示意。
曹幹想了下,要不要再把“張曼能掐會算,幾天前就算準了今天有雨”的事兒,給這些戰士們說一遍?很快,他就否定了此念。並不全然因為這些戰士現都是劉昱的部曲,並且也是因為曹幹考慮到,“宗教”是一柄雙刃劍,適當的利用固是可以,但決不能容其影響超出限度。
——張曼在這方面,至今為止做得還不錯,他似乎只是把“方術”、“神通”當做了一個凝聚信徒、加強個人威望的噱頭,非到必須之時,比如除了臨戰之際,劉平、張驁、孟勃等向他乞求“護身符”以外,他基本不在曲中裝神弄鬼,也從來沒有主動地向曹乾的老部曲“傳道”。
一陣驟雨,下得很大。
噼噼啪啪的,砸得門洞外縣街上泥水橫流。
門洞不很大,容不下太多的人,曹幹因此沒有在門洞裡避雨。他命令後頭的部曲把傷員趕緊抬進來,留下了傷員在門洞裡避雨,他帶著其餘的部曲、胡仁和胡仁的那夥人冒雨進了城。
他沒有向胡仁解釋,他為何冒雨進城,而卻把避雨的“特權”給了傷員。
胡仁也沒有問。
只在曹幹說“留下傷員避雨,咱們進城”的試試,胡仁很痛快地就答應了。
雨雖下著,街上雖也幾無行人,但城內並不安靜。各種的聲響從縣街兩邊的諸裡中傳出來。有猛烈的砸門聲、義軍戰士們的威嚇聲,有縣民的求饒聲、驚叫聲及老人和婦孺的哭聲,不時的雞鳴、狗叫陣陣。種種的聲響淋在雨中,傳入到曹乾等人的耳中,彷彿也溼漉漉的了。
路經離城門門洞最近的一個裡時,里門大開著,胡仁朝內望了望。
不很寬的里巷上亦不見多少人,只稀稀落落的,在幾家里民的院門處,見有義軍戰士,蹲在門簷下賞雨,拿著東西在吃。威嚇、求饒、哭嚷等聲俱是響於里巷兩側的民宅院中。
曹乾沒朝路過的裡中看。
他叫俘虜到的那幾個吏員於頭前帶路,直奔縣寺。
快到縣寺時,又路過了一個裡。里門門口邊上的塾房中出來了一人,與曹幹打招呼:“小郎!”
曹幹頓住腳,轉臉看去,打招呼的人是他阿兄曹豐曲中的屯長李桓。
“李大兄,你咋在這兒?”曹幹問道。
李桓往和鶴立雞群也似的胡仁的身上瞅了好幾眼,拉曹幹進塾房,說道:“下著雨呢,小郎,你也不躲躲雨!小郎,我聽說了,你把尉治打下來了?縣尉也打死了?”
曹幹不肯進塾房,在塾房的屋簷下站住,說道:“治所沒幾個守卒,打下不難。”
李桓瞧見了隊伍中車上拉著的李縣尉的屍體,問道:“那個是縣尉?”
曹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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