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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呼聲亦傳入王賢耳中。
王賢眺望著持旗攀援的曹幹,他雖是勇士,可要讓他這樣毫無遮攔的攀城,他自問之,他也做不到,儘管瞧不起劉昱,也沒把劉昱的部曲當成自己人看,但面對曹幹這等的勇敢之士,他卻頗生惺惺相惜之意,便與從他督戰的部曲說道:“咱們也喊上兩聲,給他助助威。”
一二百的督戰兵士因亦皆大叫:“曹郎、曹郎!”
戰場之上,一時間,滿是“曹郎”之呼。
口口
呼聲隱約也被數百步外的董憲等人聞到,賁休嘖嘖稱奇,說道:“剛瞧見他們抬著曹豐還營,他們現又高叫‘曹郎’,那梯上的是曹幹呀?那天我頭次見他時,不覺得他有啥勇武,卻三天前他和田徹死戰,今個兒他又舉旗攀梯,……從事,我看走眼了,這傢伙是個猛士啊。”
黃香用玉如意拍著手心,溫潤地笑道:“再是猛士,於從事言之,無非鷹犬罷了,賁卒史何必驚奇。不過話回來,從事是要成大事的人,此類之鷹犬愈多,對從事當然也就愈好。”
賁休不知何由,只覺黃香這話頗是刺耳,瞅了他眼,沒有應聲。
——賁休等雖賊寇出身,但也正因出身賊寇,打打殺殺也好,在夥中豎立威望也罷,靠的主要都是個人武勇,因在敬重勇士方面,和王賢相類,儘管曹幹非是他們自己人,然在見到他的悍勇後,卻難免會生相惜之感。黃香適才的話,卻則是把曹幹這類的人,完全視作了董憲成就其“大事”的工具,賁休聽之,自然就會覺得不順耳。不過,賁休並未能想到這層深故。
……
“曹郎、曹郎”的陣陣呼聲,隨著寒風,如似潮水般湧上城頭。
田徹顧視,第一眼看到了那面赤旗,繼而看見了舉旗的曹幹,對曹幹他印象深刻,嘿然一聲,說道:“是那日阻我出襲的小賊!”振作起了精神,說道,“正要為張奮諸公報仇,他自投上門!”取了一杆長矛在手,率引賓客離開城樓,奔向曹幹攀爬著的那座雲梯。
當田徹下了城樓時,曹幹已攀爬到了雲梯的四分之三處。
在憤怒、悲傷的促使之下,曹幹渾身的力氣都被激發了出來,並且激怒之餘,曹幹還保持了一定的冷靜,時刻都在密切地關注著城頭的情況,石頭、箭矢若對準他時,他便靈敏地掛在雲梯上左右閃躲,就連金湯都潑不中他,被他給避開去了,守卒見完全阻止不了他上爬的趨勢,悉數驚慌失措,無不手忙腳亂,那往下射的箭矢、丟擲的石塊更是沒了準頭。
眼看將近垛口!
距離太近,箭矢不用再瞄,也能對住他了,終是有一支箭矢,曹幹未能閃開。這箭矢中了他的肩膀。守卒爆出一陣歡呼。可是再去看,卻見曹幹對肩膀上的中矢,渾然不顧,依然是順著雲梯迅捷攀援。歡呼登時消失,這股悍不畏死的勁頭,著實令守卒越發恐慌。
有兩個壯丁抬來了一塊大石,往下砸去。
石頭呼嘯而落,如似泰山壓頂,把曹幹仰望的視線都蓋的為之一暗。有曹豐的前車之鑑,曹幹早有戒備,他攥住雲梯的扶手,貼緊雲梯,身形往梯側蕩去。赤旗隨他招搖,飄揚出一道弧線。他間不容髮地閃過了這塊大石。大石往下掉落,丁狗、田屯等及時得到了曹乾的預警,儘管都很狼狽,卻也都勉強的把這塊大石躲開了。大石墜到地上,發出悶響,砸起數縷塵煙。
城頭已只有咫尺之遙!
三四支長矛,迅猛地向下戳來。
曹幹轉到了雲梯的背面,這幾支長矛盡皆戳空。
等長矛收回,曹幹繼續往上攀援,城頭已然觸手可及!
就在這時,又一隻長矛刺來。曹幹忍住肩膀中創處的疼痛,用夾赤旗的左臂環抱住雲梯的扶手,探出右手,抓住了矛頭,奮力往下一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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