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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長敏銳地察覺到,他們一定是有話想對自己說,或許是部中發生了什麼重大的變故?精神頭登時提起,萎靡的精神得到了再度的振作,他示意田武近前,說道:“把我扶起來。”
門外傳來動靜,眾人回顧去瞧,是高況進來了。
曹幹見高況髮髻凌亂,如似雞窩,衣衫不整,應該是剛剛從床上起來之故,儘管是剛睡起,眼裡佈滿血絲,神色憔悴,一看就知,這幾天著實把他給熬壞了。
曹幹不禁心道:“部中諸人雖皆尊高長,若論忠心,高況當數第一。田武雖也忠心,畢竟非是輕俠之流,不如高況那般重義勝過性命。”
看到高況,高長露出了笑容,說道:“小四,我昏迷這些天,累壞你了吧?”不用多問,高長也知,這些天高況一定是半步不離的守在自己身邊。
高況驚喜說道:“從事,你醒了就好!我有什麼累不累的?”看到案上沒有水,便叫外屋的戴黑等村婦趕緊送水來,又問高長,說道,“從事,餓了吧?”又叫戴黑等立刻做飯。
戴黑等人就走,曹幹把戴黑叫住,說道:“阿嫂,從事這些天都沒怎麼吃飯,腸胃怕已不好,別的暫不能吃,阿嫂你們煮點稀粥就行。”
昏迷這些天,高長就沒吃過飯,全靠高況以及後來的戴黑等村婦,往他嘴裡灌些湯水,以續命罷了。腸胃現在不行,的確是吃不了別的東西,只能先吃些稀粥。
戴黑應了聲是,低著頭和其他村婦退出去了。
高況上到床榻,到了另一邊,和田武一塊兒扶著高長坐起。
高長靠著床頭坐好,高況把被褥給他往上提了提,掩到胸口。
高長問曹豐、田壯幾人,說道:“田翁、曹大兄、諸位大兄,你們實話告訴我,是不是在我昏迷期間出了什麼事了?”
高長沒醒時,大傢伙盼著他醒,終於他醒了,可看他虛弱的狀態,連董次仲分東西不公之事,曹豐都不敢對他說,怕惹他傷情變化,何況郡兵主力或許將來,而如按董次仲之策,進塢堡以作抵禦的話,可能只有敗亡一途這等大事?他更是拿不準主意,不知該不該與高長說。
田壯也拿不準。
兩個人因一時都啞口無言。
田武不是這樣細心的人,他馬上說道:“從事,正有一樁大事,等著你醒過來拿主意!”
高長問道:“什麼大事?”
田武說道:“從事,劉從事想要打縣城,董三老不同意,非要讓咱們進塢堡去!郡兵主力將來,今天阿幹還在說,如果進了塢堡,咱們只能是死路一條。”
這話說的沒有前因後果,高長又是才昏迷醒轉,即便精神稍得振作,腦子還轉得慢,沒聽懂他在說什麼,說道:“田大兄,你不要急,你慢慢說,什麼董三老要咱們進塢堡,又什麼郡兵將來?”
既然田武已將此事說開,那麼也就沒有再隱瞞的必要。
曹豐介面說道:“從事,事情是這樣的。”
他便把劉小虎與董次仲要不要打縣城的爭執、曹德等被郡兵小隊將牛劫走,又以及今天聽戴蘭所說的,董次仲已然作出決定,如果郡兵主力來打,就叫全夥兒入堡中守禦這些事,原原本本的與高長說了一遍。
高長仔細聽完,沒有先問董次仲和劉小虎的爭執此事,抓住了問題的重點,他問道:“曹大兄,你說曹德等被郡兵小隊把牛給劫走了?”
曹豐說道:“是,從事,不僅把牛劫走了,連帶著我等託曹德等送回鄉里的糧食、財貨也都被郡兵給劫走了。”
田武吧唧著嘴,可惜地說道:“五頭牛啊!就這麼被那賊郡兵給劫走了,早知道,把牛弄來後,還不如咱們宰了殺了,也夠咱們吃上半個月的了!”
高長說道:“曹大兄,是怎麼被劫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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