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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開一面”,鐵擂車此物雖是在南城牆備了一個,以防萬一,但在今日守城時,南城牆的守卒確乎是未用此物。南城牆守卒的反抗不激烈,董憲已與力子都生了離心,出於儲存實力起見,他當然也不會催動部曲賣力攻城。和西城牆的慘烈戰況較之,今天上午這一仗,南城牆這廂打的可以說是“彬彬有禮”。
力子都在觀戰時的時候,也注意到了這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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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聞得王丹此言,他說道:“不錯!今個兒攻城,董憲心懷二意,著實可惱!來人!把董憲也給我叫來。”
王丹說道:“大率,誠如大率所言,董從事或是心懷別意。因以在下愚見,便是將他召來,大率面責斥之,恐怕作用也不會太大。”
“公對此必是已有對策?”
王丹說道:“斥之再厲,不如一士持刃以脅。明日攻城之際,大率何不遣督戰隊三支,分以親信領之,督城西、城南?凡怠戰不進者,悉斬之!如此,董從事部,並及明日攻城西部,就一定都會勠力向前了!”
——也不知董憲在派王賢督戰劉昱部攻南成時,有沒有想到他也會有被督戰的這一天?且也不必多說。只說王丹之此建議,力子都深以為然。
他說道:“本意今日就遣督戰,只是劉昱、譚襄敗之太快,使我督戰不及。好!明天就用王公此策,遣督戰三隊,分督西城、南城,敢有不進擅退如今日者,斬之!”
王丹說道:“大率,杜儼勁敵,又連勝兩場,守卒士氣正高。此際非得嚴刑峻法,才能迫令部曲向前。在下愚見,只不進者斬,還不夠激勵部曲殺敵的勇氣。”
力子都問道:“公還有什麼別的建議?”
王丹拈著鬍鬚,衝季猛笑了笑,說道:“軍師熟讀《尉繚子》,當知《尉繚子》中有言……”轉回向力子都,說道,“若兵士負傷而無斬獲,是戰之不力,當斬!又言,若軍吏陣亡,而敵無軍吏陣亡,是部曲皆罪,戰後俱斬!又言古代善用兵者,十個兵卒殺掉一個,乃能令行軍中。大率,在下愚見,此數條兵法之言,明日不妨也可用之。”笑問季猛,“軍師以為何如?”
季猛的眉頭皺了一皺。
王丹說的這幾條,的確是出自《尉繚子》,但他對這幾條的理解有偏差。
比如士兵負傷而無斬獲、軍吏陣亡而敵人無有同等級的軍吏陣亡這兩條,主將心狠些的話,把之用在野戰時倒是可以,但攻城的時候,怎麼能用?野戰的時候,士兵受傷了,在“無斬獲就被處死”這條軍法的促使下,可以不顧生死地撲上去與敵人拼命,以圖求得一條活路;可攻城的時候,攻城的兵士在城下、在雲梯上,負了傷後,他就是想和敵人拼命,他也摸不著敵人。“軍吏陣亡而敵人無有同等級”此條,亦是同理,一樣也是不適用於攻城戰中。
如果說前兩條還只是適用不適用的問題,“十個兵卒殺掉一個,乃能令行軍中”這一條,就完全是王丹理解錯誤的問題了。《尉繚子》關於這句的原話是:“古之善用兵者,能殺士卒之半,其次殺其十三,其次殺其十一。能殺其半者威加海內,殺十三者力加諸侯,殺十一者令行士卒”,此段話中的“殺”,指的不是“殺掉”的殺,實際上是“淘汰”的意思。如果是“殺掉”的意思,十個兵卒殺掉五個,就不說部隊在訓練時就敢這麼大的折損,還能不能打仗了,便是與尉繚子的主君秦王嬴政也不可能會讓他按此練兵,殺掉的可都是寶貴的勞動力!
卻是說了,王丹為何對《尉繚子》內容的理解出現偏差,乃至嚴重的錯誤?
是他故意為之的麼?倒也不是。
而是因為季猛的《尉繚子》是有師承的,而王丹不然,他純粹是在知道了季猛會《尉繚子》後,自己令人找來了本《尉繚子》,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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