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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中以後,把你兄弟倆對我提的建議對他說了。我問他說,願不願意給你做個副手,到你的新曲裡做個假侯?……你猜他咋說的?”
曹幹問道:“戴二兄怎麼說的?”
“他不願意!曹小郎,我實話給你說,別看他嚷嚷得挺兇,說什麼‘大丈夫’怎樣,其實我心裡清楚,他是知道你治軍嚴厲,而他是個好熱鬧的,喜歡和部曲沒上沒下,所以才不願去你的新曲,他是怕在你手底下吃苦受累!我阿弟的父親,也就是我的從父,過世得早,他從小被我阿父撫養,跟我一塊兒長大的,因其年小,又我從父早逝,我父親對他是極其疼愛,結果就把他寵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我拿他也真是毫無辦法。”
當下的生活條件遠不能與後世相比,人均壽命不高,是以二三十歲,乃至更為年輕就患病身亡,可以是尋常慣事,因在此種背景下,為維持本家族、本宗族的血脈傳承,當兄弟間有誰早逝的話,這個早逝兄弟留下的孩子,一般就都會由他活著的兄弟接手撫養。又為了名聲起見,一些接手撫養亡兄亡弟孩子的人,對亡兄亡弟的孩子,往往還會比對自己的孩子更好。
戴蘭、戴利兄弟兩個,就是這種情況。
來到這個時代已有一段時間,結合原本曹幹留下的記憶,曹幹對此類情形也是已知。
他笑道:“這麼說,戴二兄是不願屈尊為我假候了?戴大兄,那等一會兒,我還與劉從事提不提此事?”
“他都不願意!還提個啥?”
曹幹撫摸頷下短髭,笑道:“戴二兄若是非要想做軍侯,戴大兄,不如你再問問孫君的意思?”
“算了算了。小郎,曹大兄,我也想了,曲軍侯這職務,實在是太累,我這阿弟,真不見得能吃著這苦!就軍假司馬吧,先讓他幹著。瞧瞧他幹得咋樣,合不合劉郎的意。要是幹得好了,別的再說吧!要是幹不好,乾脆我就請劉郎仍把他趕回到我的曲中,我來管教他!”
塵埃落定,戴蘭、戴利兄弟仗著老資歷,想與曹幹爭新曲軍侯的這段小小插曲,從發生到現在,只不過才短短几個時辰,就宣告破滅。
誰也不能怪,只能怪戴利能力不足,為人不可靠。
說到底,現已起兵,如曹幹所言,是把腦袋掛在了褲帶上,兵兇戰危,為主將、為部率者,用人無非兩個選擇,一個是選用自己家族的人,一個是選用非本家族,但有能力的人。
原文來自於塔&讀小說~&
戴利不是劉昱的族人,本身又沒能力,他拿什麼來與曹幹爭?
哪怕戴蘭的資歷比曹豐老,哪怕戴蘭比曹豐等更早地投靠了劉昱、劉小虎,也是不行。
三人落座,不再提此事,另說些閒話。
又等了不多會兒,劉昱、劉小虎兩人來至,和他兩人齊來的,另有兩人。
這兩人都是三十多歲,一箇中等身材,長相與陳直相似,穿衣的風格也似,亦是黑衣革帶;一個矮黑,然行動矯捷,手臂很長。此兩人正是新任刺奸的陳獲與新任另一新曲軍侯的孫盧。
他們四個到了帳中,才坐下來,陳直匆匆忙忙地趕了進來。
入到帳裡,陳直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說道:“我來晚了麼?”
劉昱說道:“姑丈請坐,我和我阿姊也是剛到。”
卻陳直是才從力子都的大營回來。
他中午前頭與戴蘭分開,去到力子都大營的時候,到的不巧,王丹與高寶、季猛正在陪力子都飲宴,因是他沒能立即就見到王丹。等到王丹他們吃罷了飯,他這才與王丹見上。
故而直到這會兒,他才回來。
劉小虎也知道他是去見王丹了,便問他,說道:“姑丈,見到王先生了麼?”
陳直在左邊上首坐下,回答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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