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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那的無風險地區過來的也不放行,某種程度上來說工作人員對疫情工作挺認真的。算了算了,累了累了,回去吧。何時才能再有機會來都江堰呢。光顧著聊天,公交都坐過頭了。
高鐵站裡漂亮姐姐是真的多。
不是吧,成都的疫情又開始反彈了,所以說,現在的情況是,我住的地方有疫情,我出來玩的地方有疫情,我即將返校的地方也有疫情。
來了來了,3.1版本來了,剛開服就直奔卡池,nice!鍾離如約而至。
第四天懶得跑那麼遠了,因為下午約好跟張謠玩,其實我跟她是同一天去成都的,但直到現在才抽出空來。上午在房間躺了一上午,到處搜成都市內有什麼好去處,但始終沒有滿意的。中午去文殊院外面晃了圈,本想去嚐嚐那兒的網紅美食的,還是沒敢邁入。
實在不知道去哪玩,心下一橫,去了成都博物館。貝林館,重慶自然地理博物館也有啊,都是肯尼斯·尤金·貝林捐贈的動物標本,只不過那次時間不夠,只是進去走了圈,這次倒可以細細觀摩了。比起標本,我還是更喜歡看電子顯示屏裡的資訊。有好幾個小朋友在練習導遊解說。哇,這些漂亮石頭什麼的,實在是太拿捏我了,好想要。陶瓷館,這些顏色若是能染在布料上做成衣服,那絕對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我剛到博物館時,張瑤才剛起床,兩小時過去了,她終於來了。看得出來,是進行過一番精心打扮的,也看得出來,她對博物館並不感興趣,在展館停留的時間還不如文創商品區。也是啊,邀女孩子出來逛博物館,怎麼想的啊我。晚飯是一起去吃的火鍋,她點的餐,她結的賬,她摘了牙套,沒有吃多少。之前獨自在烤匠時都沒感覺,這次跟她一起,感覺自己就是個土狗。散步消化,去人民公園走了圈,一路上沒怎麼說話,我在為叫她出來玩卻沒能讓她玩盡興還讓她破費而心情低鬱,她在想什麼呢,我不知道,我也不敢去揣摩。跟那一晚比起來,實在是太失敗了啊。她家比較遠,得早點回去,跟她走最後一程,一直送她過了安檢門。其實很想向她索要個擁抱,就像那天見面一樣,畢竟下次再相見不知道得什麼時候了,甚至有沒有下次都難說,但,我不敢。忽明忽暗的心情,錦裡?寬窄巷子?九眼橋?不想去了。
是夜,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果然,人一旦有了期待,便會變得患得患失起來。
入夥搞日語機構宣傳,為灰暗的大學生活增添色彩。
在成都的最後一天,終於降溫了,由高溫紅色預警變為橙色預警。又去茶社喝茶,這次倒搶到了湖邊的位置,藻荇交橫,魚躍成群,划船的人絡繹不絕。鍾水餃,感覺沒什麼驚豔的。真奇怪,在這樣的環境中,我可以接受其他人言談歡笑,但實在受不了打電話交談,對那種人的厭惡如同那些在寺廟祠堂嬉皮笑臉的人。一盞茶,泡了又泡,一部書,翻了又翻,還是這樣的慢節奏更適合我,別說坐了三小時,就算再坐三小時也不在話下,可我該走了。
趙塵,張穹也在成都,要不是這突然又來勢洶洶的疫情,本可以出來見一面的。但又有些後怕,見著後,是否也會留下不盡人意的結局呢?
難怪年輕人寧願多花錢坐動車,慢車乘客真的很糟蹋心情,我想聽的是煙火氣的喧囂,而非怨婦的嚼舌,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直接起身離座走得遠遠的,還好車上空座位多。
這趟車的時間是刻意挑選的。車窗外,落日,歸程,多麼傷感啊。
夏天過去了,不止是氣候。
與張謠的交集,其實很早很早,早在初二,當時她也是那批選入29班的一員,分層教室裡,老師讓新來者作自我介紹,那是第一次知曉她的名字。再一次有所交集就有點此去經年的意味了,高一文理分科,她是不多的從8班過來的一員。高一晚自習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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