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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府的下人,也有梁禛自己的兵卒。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都在看什麼……
梁禛滿腹狐疑地朝上房走去,一邊走一邊驅趕著朝自己作揖見禮的兵卒與婢僕。
剛推開上房的門,一陣尖利又壓抑的哭聲自內室傳出,梁禛頭皮一麻,韻兒在哭——他大步邁進內室,看見的情景驚得他差點一頭栽倒在地。
齊韻披頭散髮,只著中衣,前襟散開,露出內裡藕荷色肚兜的一角。她死死扒著窗欞上的雕花不肯下來,口裡哭喊著“你們走開!你們走開!”窗下一邊立著滿頭大汗的齊振,一邊立著兩名丫鬟,其中一個手裡拿著膏藥,看來不久前正在搽藥。
“妹子……咱先下來,再也不搽藥了,咱先把衣裳穿好……”
齊韻口裡嗚嗚哭著,只一個勁兒搖頭。
齊振終於不耐煩,伸手一把扯住齊韻的胳膊就生生將她自窗上扯下來。齊韻尖叫起來,指甲劃過木窗欞發出咔咔的聲音,窗欞上的木刺刺破她水蔥般的指尖,胡亂揮舞的玉指擦上齊韻潔白的中衣,留下淡淡的血痕……
梁禛突然回神,幾步衝上前將齊韻一把自齊振腋窩下奪了過來,“你忒粗魯做甚?沒見傷到她了麼!”
齊振回頭,愕然發現梁禛正怒目圓瞪地望著自己,他哭喪著臉,“左都督,我妹子的腦子被摔壞了……”
……
梁禛心裡痛得直想衝回羅喀山尋回朱成翊將他重新碎屍萬段!為什麼摔傻的不是那個喪門星,那衰人自己尋死,卻將韻兒當肉墊墊在底下。最該死的那個毫髮無傷,自己的那個聰慧可人的韻兒——卻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梁禛坐在床頭春凳上,頹然揉了揉自己的面頰,他抬起頭,看進齊韻的眼睛,它們還是那麼黑,那麼美,好似會說話。
“韻兒,還識得我麼?”他放軟了聲線,彎起自己的眉眼,假裝自己正在逗弄三歲稚子。
“不識得!”回答乾脆又利落。
“左都督莫怪,我妹子也不識得我。”面前湊來一張齊振的苦瓜臉,許是梁禛的表情過於絕望,齊振便好心的前來安慰。
梁禛扶額,自己這張烏鴉嘴,真是一語成讖啊!之前曾擔心與崖壁摩擦那麼久會不會磕壞她腦子,現在便有無情的現實對自己的讖語做了狠狠的響應!梁禛懊惱不已,早知如此便只套齊韻一個人,摔死那掃把星,韻兒就安全了。落崖必失憶看來真是顛撲不破的真理……
“韻兒為何爬窗上?”梁禛繼續溫柔地問話。
“她們弄痛我了!”春榻上的錦被中探出一顆雞窩般的腦袋,她舉起胳臂狠狠指向立在牆根的兩名丫鬟,渾然不顧錦被滑落,凌亂的前襟復又露出……
梁禛眼明手快替她截住了下滑的被褥,輕輕將她的胳膊重新放入被中。他轉頭對上立在牆根尚未回過神來的兩名丫鬟,“把膏藥給我。”
丫鬟忙不迭地將自己手中的膏藥遞與梁禛後,又垂手退下。
“你們都退下。”梁禛抬手朝兩名丫鬟揮了揮,示意她們離開。
“她們不好,禛替你趕走了她們。韻兒莫怕,待會兒禛來替你上藥。”言罷,梁禛轉頭對上齊振滿是問號的臉,“勞煩于飛兄去房門口等我,可好?”
齊振有點懵,“左都督……她……她……”他想說韻兒是姑娘,傷在背上,怎能讓外男上藥,可又覺得這句廢話完全沒必要說,支吾了半天,憋出一句,“她是屬下的妹子……”
“我當然知道她是你妹子,你不能看著你妹子上藥。”說著,梁禛抬手就把齊振往門外推。
齊振驚愕,“大人!你不能……”
梁禛停下手,沉默半晌,“如若無其它事變,返京後,我便會來齊府提親。此時我有話要單獨與韻兒講,求于飛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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