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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此言,齊韻的心顫得生疼,這朱銓擺明了就是來坑梁禛的。侯榮是一員老將,曾追隨太-祖打下天下,讓這樣一名既有資歷也有軍功的老將做副將,擺明了是要侯榮指揮著梁禛作戰,是對梁禛的不信任。

但侯榮在太-祖立業的一干老將中只能算不上也不下,他為人溫吞,行事保守,多在後方行保衛戰、清剿戰,或配合其他攻城將領作掩護、截殺之戰。讓這樣一名善守的將領去與精於攻城掠池的寧王爺對峙,打攻防戰,很明顯是勢力不對等的。可梁禛偏是主帥,如若失利,責任全在梁禛頭上。

再來個陳朝暉,陳皇后的親兄弟,那個活脫脫的紈絝,說他是去打仗,不如說是去監工的,朱銓便這麼怕自己手下的將領不聽話嗎?怕梁禛率部投了敵還是怕梁禛帶了兵馬回過頭來奪他的皇位?齊韻心中悲憤,竟心痛得紅了眼眶。

“禛郎……”齊韻揪住馬頭上的籠套一把往後扯,止住了馬的步伐。梁禛轉頭,對上齊韻蒼白的臉。

“禛郎,你可是做錯了什麼?陛下……陛下他為何如此待你?”齊韻的聲音顫抖,眼中盡是悽惶。

見她如此擔心,梁禛也難受得緊,“我能做錯什麼,朱老四許是覺得我太過激進,故而派了侯榮來穩穩我的步子……至於……至於那個浪蕩公子,我權當他是去玩的。韻兒莫要擔心,禛在七八年前曾去肅州打過蒙古韃子,也算是老手了。”梁禛笑意晏晏,眼中盡是安撫,言罷就要扯著馬繼續往前走。

齊韻扯著馬嚼子不鬆手,梁禛愕然,迴轉腳步想要來問,剛至馬旁,齊韻卻猛撲過來,摟住他的脖子,將頭緊緊埋在他的頸窩間不肯抬起來。

“……韻兒……”

梁禛輕輕撫著她光溜溜的後腦勺。

頸間一陣溼熱,壓抑的抽泣自頸窩中傳來。

梁禛心中柔情一片,“韻兒莫哭,禛會很小心的,我還要留著命回來陪你呢……”

他不說話還好,此話一說出口,頸窩中的抽泣直接變成了嚎啕大哭。

夜幕下,河水汩汩,倒映著岸邊的葳蕤燈火猶如天上銀河撒落人間,曉風殘月,牡馬銀蹄。一名光頭小和尚端坐馬上,伏身摟著一名挺拔俊秀的年輕男子哭得聲嘶力竭。偶有經過的路人見此情狀無不露出驚愕的神色,再淺嘆一聲,搖頭迅速離開……

……

梁禛最近挺忙,很快就要出征了,兵部組織的“專征”工作已經結束,自各地屯衛所抽調而來的五十萬大軍已陸續匯聚京師,只待一聲令下便可隨梁禛開拔。

“專征”是朱銓發明的,太-祖有著充分的自信,帝國的兵將哪一個不是他親眼選拔,親手栽培出來的,天下所有的軍隊皆是他的“親兵”!朱銓卻不同,他自己是怎麼走來的,他便忌諱別人走與他同樣的路,“將不識兵,兵不識將”是朱銓自認永保皇位的絕密手段,將領與兵士不需要有情感上的交流,亦不需要有共同的經歷與回憶。他需要的是冰冷的作戰機器,與毫無信仰的屠殺傀儡,只有這樣的軍隊才會是真正是忠於朱銓手中那塊兵符的。

安遠侯梁勝很擔心,他從未帶過這樣的“雜牌軍”,雖然他手下早已沒了與他曾共度過那些崢嶸歲月的部從們,他不能確定自己的兒子能否指揮得動這樣一支“互相素未蒙面過”的軍隊。

梁禛卻不以為然,事實已經這樣了,糾結於它與過去的不同,並對毫無任何改變可能的現實百般指責,毫無意義。梁禛安慰自己的父親:只要你足夠強大,哪怕只是一根木棍也能舞出金箍棒的效果!

梁禛沒日沒夜地泡在京郊的臨時軍營裡,如此短時間內,他不能識完所有的兵士,但他想要儘量多地認識他們的千戶與瞭解他們的來歷。

梁禛忙於出征,卻還是沒能忘記自己的個人問題。這一日,依然是在夜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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