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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最開始的震驚、意外,到後來的擔憂、焦慮。熬到今日,替而代之的是滿心濃濃的疑惑與不甘……
蒙古人來的過快,超乎人之能力的快。邊關重重,就算蒙古人偷偷摸摸進了關,也絕不能那麼快到河間,襲擊他的蒙古人一定就是此次廢帝逃脫事件中的當事一方,才可能那麼快出現在河間!
梁禛認真梳理了目前軍事力量最強的幾位藩王的實力及兵力佈局後,越發肯定了自己這一想法,這批蒙古人一定就是事件當事人的佈局,用來干擾他視線,亂他心神的!
廢帝逃脫事件爆發初期,角力的勢力只有三方,朱成翊、齊振和錦衣衛。他知道,蒙古人不是齊振的,因為蒙古人在城內,齊振一直在城外盤桓。那麼蒙古人就是朱成翊的,可為何朱成翊的人又與齊韻糾纏不休呢?
根據那日在河間城西南角發現的紮營痕跡看,很明顯齊振也在尾隨著朱成翊,且他們尚未碰頭。而齊振看上去不大像是來保護朱成翊的,錦衣衛和劉守備搜了那麼久的城,也沒見齊振有什麼動作,反而躲得遠遠的,在城外紮營兩日後還乾脆自個跑了。
至於那個女人——暫時看不出屬於哪一方,不過鑑於齊振和齊韻素來兄妹相親,並無不合傳聞,此次事件,光齊家就折兩個兒女進去做了重量級角色,要說齊振和齊韻在此案中毫無瓜葛,任誰都不信!雖梁禛已被肅王爺提調回了京,另由馮鈺處置該案,梁禛依然決定,派出自己轄下的錦衣衛影衛,拋開蒙古人,盯著齊振。
思慮至此,梁禛直覺找到了頭緒,深深撥出一口氣,他直起身,喚來立在房門口的陸離,“汝且放下京中諸事,帶上所有人。東至濟南府,西至開封府,分組查探。齊振帶走二十餘名親信,如過城關,必使用牙牌,尋得京城五城兵馬司牙牌出沒,則可尋得齊振。齊振如不過關……則憑本官印信訊各地衛所千戶,務必尋得齊振蹤跡。”陸離稱諾,俯首領命,自去安排部署。
待陸離退下後,梁禛整整衣袍,抬步往後院走去。一早他母親崔氏就派人來提醒過數次了,今日是老夫人壽辰,讓他務必儘早去東院相陪客人。還特意提到禮部許家會來,與自己定親的許松月自然也會來。想來是母親照顧自己,認為自己許久未見心上人了,藉此機會給自己謀謀福利……
思慮至此,梁禛扯扯嘴角自嘲了一下,母親也太愛瞎操心了,自己與許松月相識多年,親如兄妹,談不上心上人一說。只是母親大人喜歡,自己又是無可無不可的態度,再者許松月也沒什麼不好,至少知根知底,母親想怎樣便怎樣唄。
許家與梁家府門相隔一條街,小時候梁禛經常與許松月的哥哥許辰良一道頑耍。許松月常跟在兩個男孩身後,禛哥哥、禛哥哥的叫。後來安遠侯去往肅州協助滅匈奴,梁禛也去肅州磨練了數年。待到返京,因小小年紀就戰功頗為亮眼,太-祖皇帝一開心,把梁禛納入親兵,接著進入錦衣衛,直到做了錦衣衛指揮使。
待到前年,見自己對親事頗不上心,母親不知怎的想到了許松月,莫不是母親認為自己在等著許松月吧……梁禛福至心靈突然懷疑起母親大人向許家提親的原因,如若真這樣,母親大人也真是無中生有的高手。
梁禛在心裡把母親默默嘲笑了一番,不過不管怎樣,母親也是為了自己好。母親是標準的大家閨秀,心裡只有丈夫和兒子,一路被外公和丈夫寵著,心思單純。自己也樂得慣著母親,梁禛就愛看母親沒心沒肺的笑,可不像那個小狐狸似的姑娘,連笑都在算計……
梁禛驀的發現,自己怎麼又想偏了,趕緊把這亂飛的思緒拉回來,一路這樣胡思亂想的進了後院。待得到了東院,早有丫鬟迎上來,將他往上房花廳引,那裡早坐了一圈侯府夫人、小姐。還未到得花廳,便聽見老夫人洪亮的笑聲,“我的孫兒終於捨得來見我這個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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