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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扶持力度肯定不夠。”
林亦揚把剩下的包子吃完,沉吟半晌,照舊是說:“您說得對。”
老教練們都哭笑不得。
辛教練說:“小六啊,不用一開始都是對對對的,咱們說話都直接點兒。”
他低頭,幾口喝完粥:“1896年有奧運會,1988年兵乓球才入奧,每個專案都是慢慢壯大的。各國的檯球協會都在提申請。麵包總會有的,”他將自己沒開封的瓶裝牛奶放到幾個老教練當中,“牛奶也會有。”
林亦揚離開,把餐盤放到回收處,在一眾選手當中穿行而過,向著清晨的日光而去。
大家都在那愣神——這還是過去那個天天剃個小寸頭,沒事就和人打架掛彩,見誰都不搭理,狂到沒邊兒的混小子嗎?
幾個老教練說服不了林亦揚,仍覺憂心,以“探病”的名義,去了一趟江楊的醫院。
江楊剛胳膊開過刀,用白布將打著石膏的右臂掛在脖子上,神色奇差。
他勉力倚靠在沙發角落裡,氣息不穩地說:“我這個小師弟是什麼脾氣,您很清楚。他要排名有排名,獎金比我都高,閒雲野鶴一樣,要不是用感情套住他,他是不會回來的,”江楊咳嗽了兩聲,要給老教練們倒茶,“來,我給您倒杯茶,消消氣。”
他看上去恢復得“很不理想”,茶壺舉得都費力,教練們趕緊把茶壺接了過去。
只見江楊在那又悠悠地嘆著氣:“我這一身傷病,是真帶不動了。”
說得是情真意切,無盡傷感。
老教練們回去了一合計。
還能怎麼辦呢?只能任由林亦揚折騰了。這是賀老嫡親的徒弟,東新城最正統的接班人。
一星期內,年輕一代的骨幹們用行動表了態,支援林亦揚。
東新城最賺錢的幾個選手更是都把自己的球社提成,從原先兩成提高到五成。包括如今東新城最賺錢的林亦揚。這樣一來,也算堵住了悠悠眾口。
***
兩星期後。
江楊出院,被林亦揚接到了自己的球房裡。
江楊手術很成功,恢復得也快。
現在的他除了胳膊掉在脖子上比較慫以外,舉手投足還是那個能在賽場上算計人的老帥哥一枚,出去談個戀愛把個妹不成問題。
那天純粹是裝個樣子,示個弱。
林亦揚讓孫堯煮了一壺咖啡送上來,兩人坐在休息區的沙發裡聊天。
“人老了都喜歡走穩棋,看你一開始給老教練們嚇的。”江楊笑著說。
林亦揚沒說話。
他最近這一星期,快把前半生沒說夠的話都說完了。
江楊抿了口咖啡,慢悠悠地品著,享受這得來不易的悠閒:“人家今天飛回來吧?”
林亦揚預設了。
“那還不去接?”江楊這純粹是沒話找話。
林亦揚一副“你以為我不會看錶”的眼神,掃了他一眼。
他走到球杆架的最右側,拿起一根球杆,在手裡顛了顛,想練練手。不想費力氣碼球,用球杆撥著球檯上的一顆顆紅球,讓它們自由散開
最後擺了一顆黑球和白球。
“說句認真的,是個喜訊,”江楊從煙盒裡抽出一根菸,沒點著,在手裡玩著,笑吟吟地看著他,彷彿在賣關子一樣地說得極慢,“今年的亞運會,有檯球。”
原本準備擊球的林亦揚,手停住,停了三四秒。
自從2010年廣州亞運會之後,檯球就再也沒能進入這種大型綜合賽事。取消多少年了?他都快忘記時間了。
“我以為你忘了,我們小時候的話。”江楊笑著說。
林亦揚沒回答。他盯著那眾多紅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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