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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預估了長度,最後把手裡揭開了一半的創口貼揉成團、丟進廢紙簍。
還是用紗布吧,只是為了不被碰到。
他開啟醫用紗布,在腿上比劃了一下,繞了一圈,太薄,於是加了一圈。
繞完發現忘拿剪刀,她也意識到了。
“等我去拿。”殷果丟下這句話,拿著手機,躡手躡腳地跑了出去。
她沒開燈,用手機打出強光,找到了一把剪刀回來。林亦揚已經繫好了紗布,接了剪刀,收了尾。用完了剪刀,特地靠牆擱著,免得殷果踩到。
“困嗎?說會兒話?”他問。
“不困。”殷果拉過來一個方形靠墊,墊在地上,環抱著膝蓋坐在他面前。
林亦揚腿太長,身下的沙發又矮,伸展不開,就把兩條腿伸到她身子兩側,手臂也搭在了他自己的膝蓋上。如此一來,倒成了她坐在他兩腿當中,和他面對著面。
“我家裡沒什麼人,爸媽不在了,有個弟弟,去年結婚的。”
“這麼早?”弟弟肯定比他小,結婚真算早的。
林亦揚的重點在前面,發現殷果一點不意外,猜孟曉東肯定說過什麼。他盯著殷果的眼睛說:“我弟比我小好幾歲,爸媽死那年過繼給一個親戚了,那家人沒孩子,一直把他當親兒子養,過得不錯。他結婚時候我給了一筆錢,都給我退回來了,也不想麻煩我。”
“那他對你不錯。”
他點點頭:“所以我這裡就是家底薄,倒沒多大後顧負擔。”
殷果“嗯”了聲。
可尬可尬的自我介紹,好像哪裡不對?像在相親,在介紹家庭背景。
兩人在地鐵上經歷過相似的一場對話,她記憶猶新。
果不其然,林亦揚下一句就是:“你有什麼想知道,隨時問。”
但又和在地鐵車廂裡不同。
他說完,還在瞅著她。
她搖搖頭:“沒了,沒想問的。”
數秒安靜。
他不能讓自己一直盯著人家看,略微環視了一下這間臥室。白瓷的檯燈是房東的,藕粉色的床單被罩……應該是私人自己帶來的。膝上型電腦在臺燈底下,是銀色的。
行了,該走了。
林亦揚覺得兩人再如此共處一室,不發生什麼都對不起大半夜偷摸說話半天的情緒,他果斷手撐著地板,起身,把剪刀、紗布和一疊創口貼拿上,離開了她的房間。結果手裡的東西剛擱在塑膠櫃裡,身後的房門又開啟了。
他回頭看。
殷果心虛地指了指洗手間,默不作聲地往那裡走,等她關上門後,人還不在狀態。其實是來洗臉的,一晚上沒睡著,臉上油膩膩的,洗清爽一點睡覺舒服。她打著泡沫,豎著耳朵聽外邊,這回應該去睡了吧?
再等等,在等兩分鐘。
於是左手搓搓,右手搓搓,最後衝乾淨,重新開啟了門,順手關上燈。
剛邁出門坎,就看到他在洗手間外等著自己,嚇得差點叫出來,幸好有多年賽場的心理素質打底,在聲音從喉嚨口跳出來之前剋制住了自己……
“你還不睡?”她背靠門框,覺得再這麼壓低聲音說話下去,都能應聘情報工作者了。
面前的人沒說話,走近。
他低頭,從她的額頭上聞到了香味,像洗面奶,應該是大半夜去洗臉了。
殷果下意識往後靠,也不過是和門框貼得更緊了一分。
他繼續看著她。
殷果緊張地抿了下嘴唇:“要不,去……我房間?”
“去幹什麼?”他問。
“說話能大聲點兒,”她悄著聲,“比這裡強。”
吳魏的房間緊鄰著洗手間,出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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