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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的。
他仍然搖頭,略微,坐高了些。
上半身是襯衫,但全部釦子都扭開了,是殷果怕他睡得不舒服給他一顆顆解了的。被子從鎖骨滑到了腰腹上。
水在床頭櫃的檯燈後邊,有一瓶沒開封的。他抄過來,擰開,灌下去一大口。身體太渴水,能真實地感覺到清涼一道水流從喉嚨往下,是入胃的,更像滲入了五臟六腑。
人在復甦。
其實這不算什麼,在國內那陣他去西部,最兇猛的是人家給的上馬酒和下馬酒,烈酒兇喉,他險些以為自己喝得是純酒精。還有祖國大地盛產的啤酒原漿,入口容易,醉也更容易,比這些洋酒厲害了不知多少倍。
這次是喝得“傷心酒”,他料到要倒,是怕倒得不厲害醉得不徹底,才回到房間裡把剩下幾瓶底兒全拼一塊喝了。
人不能總喝傷心酒。
都在過著今天,等著明天。昨天該扔就扔,毫無用處。
礦泉水瓶放回去,面前的姑娘也不知在打什麼鬼主意。
他等著聽。
“那你……記不記得我們幹什麼了?”殷果問。
她說這話是心虛的,想說林亦揚你醉酒亂性了。但終究臉皮薄,磨磨唧唧半天,玩笑沒開成,反而讓房間裡陷入了讓人不安的死寂。
“幹什麼了?”他問。
男人的手,不管是指腹,還是手指邊沿都比女孩要糙得多,在撫摸她的嘴唇:“說說看。”
還記得剛認識,他對吳魏和外人都稱呼她和他表弟是“小朋友”,沒在社會里浮沉過,看人的眼神都帶著一股清透勁兒的小朋友,小姑娘,小女孩。
他在解皮帶,還有褲子拉鍊在滑動。
林亦揚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左手往被子底下拽過去。腎上腺素在飆升,摸到的是西褲布料,往上是純棉的布料……
她慌了:“說著玩的。”
林亦揚握住她的小手,扣住了她的手指:“後來江楊他們有沒有說廢話?”
“沒有……沒說什麼。”
心臟在瘋狂脹大著,咚咚咚地震著耳膜。第一次在公寓看到花臂就該有覺悟,這是紳士外皮下包裹著的一隻猛獸。
對話還在進行著,完全由林亦揚主導——
“今天星期幾?”
“星期天,中午。”
“比賽結束了?”
“上午……結束的。”
兩星期的美國九球公開賽結束了,中國軍團成績斐然,女子組力奪銀銅雙牌,男子組也是成績可人。九球本就是女子專案偏重的,而她是銀牌,是這次女子組中國選手的最好成績。可全被他在此情此景下問出來,她完全沒心思了。
只是想著,你快點,快出來……
當房間靜到一個程度,當人精神集中到一點,會聽到許多平時無法注意的聲響:比如他呼吸的輕重,節奏,還有自己的,還有布料摩擦著被套的。
還有他最後說:過來,親親我。
像中了蠱,她俯身上去,沒等碰到他的唇,已經被他單手扣在頭後,重重親了下去。手臂上一陣有力的肌肉收緊,男人荷爾蒙的氣味,陌生的,充斥在這個房間裡。
窗開著一道縫,沒一絲風。
今天日頭烈,透過玻璃照上她的背後,烤得人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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