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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沒有,“本君清心寡慾,從來不曾對別人動過心。”
“那就行了。”她咬著槽牙道,“只對本座一人動心,你還留著幹什麼?一萬多年了,再不使該發黴了。良宵夜永,別辜負了上天的美意……你別動!”見他還想掙,她笑著安撫,“彼此切磋一番,別這麼小氣。來,陛下,把衣裳脫了。”
也許他是想通了,長情微笑著看他抬起白淨的手,落在雲紋鑲滾的交領上。可是後來的發展並非她預期的那樣,你以為他會放棄抵抗任人宰割?錯!他緊緊扣住交領,把身子蜷起來,蜷成了一隻蝦。
為了守住貞潔如此拼命,這樣的男人真是世間少有。
她很生氣,虎視眈眈盯著那寬肩窄腰。來硬的肯定是不可能了,她撥出一口濁氣,重新躺了回去,在那繃緊的脊背上饒有興致地畫圈,“陛下,你這身條兒我很喜歡,肥瘦相宜。如果能咬,咬上去應該是脆的。”
一串蠕蠕的爬行,在他背上勾勒出細密的雞皮疙瘩。他努力抱住自己,努力維持淡定的語氣:“時候不早了,長情,該睡了。”
她呵呵地笑,“這不是正睡著麼,你做什麼背對著我?”一面說,纖纖的手從他護不住的衣襬下端攀上去,落在壁壘分明的胸腹上,彈琴似的來回撥弄。她沒告訴他,這種防禦的姿勢一點都不安全,因為越是蜷著,胸腹離胯的距離就越近……
他倒吸了口涼氣,一雙水光瀲灩的眼睛回過來看她。她笑得很無恥,“陛下真像個琉璃做的娃娃,你每次這麼看著我,我都有種想要打碎你的衝動。”
打碎,打得稀碎,再也別拼接起來。
他的手緊緊按在她手背上,“別這樣……”
她說怎麼,“你不喜歡?”
他的語氣卻漸變哀傷,“長情,你什麼時候回來,我想你了。”
她怔住了,明白他口中的長情不是現在的她。她很覺惱恨,明明是同一個人,為什麼要分出個伯仲來。其實她一直是原來的她,不過吞下混沌珠後,人性中惡的部分被放大了——每個人都會極力壓抑天性中不好的那一面,就算你是個好人,好人內心某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照樣住著惡鬼。
她伸出手,抱住他,“這個軀殼裡沒有別人入侵,從來只有我一個。天帝陛下只喜歡身正心正的長情,一旦我野心勃勃,威脅到你,你就開始逃避現實,一邊說愛我,一邊步步為營算計我。”
他不說話了,眼神複雜地望著她。她忽而一笑,灼熱的氣息拂在他耳廓,輕聲說:“陛下有很多時間去考慮這個問題,何必糾結於當下?夜太長了,找點事情做吧。雖說我對神族沒什麼好感,但天帝陛下不同,常叫我愛恨兩難。”
她喁喁細語,攀山越嶺的指腹,在那片仙氣縱橫的大地上丈量。天帝緊張時,總帶著莫名委屈的表情,看上去像只受驚的鹿。換做以前的長情,可能不忍心伸出魔爪,現在不一樣,她就愛欺凌弱小,他越柔弱,越能催發她的破壞慾。
她捏住他的下巴,“你我沒有成親,但成親後才能做的事也嘗試了不少,裝什麼裝!就算以後戰場上定生死,背後有過這一段,別人議論起來也更精彩。”語畢伸出舌尖,在他唇峰上舔了一下。
果然天帝陛下食髓知味,追了過來。不得不承認,男人的力氣確實大,她靈力被困後成了普通人,他稍稍發力便反客為主了。
他凌駕於她之上,“聽說這種事不太舒服,玄師當真打算嘗試?”
她問:“是你不舒服,還是我不舒服?”
天帝也似懂非懂,“應該是你。”
“憑什麼又是我?”她不悅道,“你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難道你試過?”
天帝說不是,“本君和你打個比方,就像掏耳朵,你拿手指去掏,捅得太深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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