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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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更因為這個孩子長得和自己生父很像,輕易就能勾起它心中的恨意。
捱餓和捱打都是家常便飯,嚴深記憶裡留下痕跡最深的,還是動不動就會被緊緊鎖上的房門。
窄小的房間裡沒有燈,餓著肚子的小男孩在黑暗中被各種雜亂的碎物絆倒了無數次,磕的渾身青紫後才記住了哪裡會絆倒,哪裡才是安全的。
何家在知道事情成不了之後就把他母親都打發了出去,說是讓她出去靜養,實際上只是趕人的藉口罷了,當然更不會管他的死活。
這種生活一直持續到他十歲,他的處境被國外的父親知道後,上了年齡的男人對他生出了遲來的父子之情和愧疚之心,強行把他從母親手裡帶走,請醫生給他做了很久的心理輔導,讓他和幾個比較出挑的私生子一起回嚴宅生活。
然而不知道是童年留下的傷痕太深,還是女人的精神異常的基因被遺傳了下來,他最終還是被查出患上了無法治癒的躁鬱症。
後面的事就沒什麼好講的了,無非還是豪門中爭權奪利的那些事,他將一眾兄弟踩在腳下,成了最終的勝利者。
在國外待了二十幾年,他像是忘了自己還有個生母一樣,既沒有跟包括心理醫生在內的任何人提起過,也沒私下查過那個女人的訊息,甚至連這次回國,也完全沒順手查一下。
卻想不到,相隔二十幾年再被提起,卻是這麼突兀的死訊。
嚴深的視線長久地落在車窗上。
車輛駛過熱鬧的路段,進入綠樹如茵的小路,陽光在夾縫中投下星星點點的碎芒,枝葉的陰影逐漸變得更密集起來,層層疊疊的,像是要將人完全籠罩起來一樣。
想起記憶裡上一秒還柔聲細語、下一秒就會開始歇斯底里的母親,嚴深忽然間覺得,雖然那個女人死了,但留下的痕跡卻是永遠無法磨滅的。
自己不就是她在世界上遺留下的一抹灰暗的影子嗎?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他比那個女人要理智和清醒得多,但他一直都知道,那個女人骨子裡的偏執和卑鄙一點不落的、都盡數遺傳到了他身上。
假如他真的為了蘇斷著想的話,早就該把人送的遠遠的,而不是這樣靠著對方閱歷淺薄不懂得和他在一起是多麼危險的一件事,以退為進地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網,不動神色地將人困在身邊。
……
用手機翻看了一遍助理發來的郵件後,車輛已經停在了別墅門口。
剛進門,一道身影就噠噠噠地跑到了他身邊,熟練地撞進他懷裡。
慣例的見面吻過後,蘇斷趴在他胸口上,仰著頭,黑眸裡亮亮的,被含出幾分水色的唇瓣微微張合:“烤了巧克力曲奇,給你留了,三塊。”
嚴深明顯對甜食的興趣不大,但對他親手做出來的東西執念特別大,假如蘇斷不給他留的話,眼底就會有些不明顯的不愉快,雖然很淡,但落在蘇斷眼裡,卻十分明顯。
所以每次做了甜食,蘇斷就會給他留很少一點兒。
嚴深帶著人坐到沙發上,傭人將特意留著的長得像朵花似的巧克力曲奇餅乾端到他眼前,嚴深抬手餵了蘇斷半塊,然後面不改色地將剩下半塊送進了自己嘴裡。
蘇斷眨眨眼,含著半塊泛著巧克力濃香的酥軟餅乾,鼓著腮幫子慢慢嚼。
嚴深卻已經快速地把口中的半塊嚥了下去,評價說:“好吃。”
雖然知道就算他做出是史詩級的黑暗料理嚴深都會把他誇一遍,但聽到愛人的誇獎,蘇斷還是不能免俗的把眼睛彎成了半月上旬的小月牙。
嚴深吃完那半塊餅乾後,並沒有再去動盤子裡剩下的兩塊餅乾,而是往蘇斷的方向推了推,說:“來不及吃晚飯了,先吃了墊墊肚子,讓阿姨給你帶點零食路上吃,和我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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