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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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斷說:“嗯嗯,那你現在這樣沒問題嗎?”
系統說:“沒問題的,咔嘰。”
蘇斷說:“好的,你先休息一下。”
授粉好像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疼……蘇斷在枕頭上蹭蹭臉頰,想。
秦知把烏龜趴的蘇斷翻了個身,將他摟在臂彎裡,微微側著身,把手掌罩在他臉上,描摹著他精細的五官輪廓。
蘇斷被弄得臉上發癢,張嘴啃他的手指。
秦知把手掌往下移,輕輕扼住他的脖頸,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在軟軟的下頜肉上摩挲。
扼住脖頸,這是一個宣告完全掌控的動作,作為全身最致命的部位之一,脖頸一旦被扼斷,生命就會在幾分鐘內迅速結束。
但蘇斷顯然沒有這個自覺,或者說他根本沒有往秦知會傷害自己的方面想,只覺得下頜的癢癢肉被蹭得難受,細瘦的手指握住秦知的手腕往外面推,“癢,你別弄我啦,好睏,想睡覺。”
秦知嗯了一聲,將手從他脖頸上移開,親親他的小下巴:“快睡吧,晚上叫你吃飯。”
……
兩個人在外面浪了兩個多月才回國。
蘇斷沒有回蘇家,而是和秦知一起回了早就準備好的新房,是他們兩個在出國前就裝修好的,放了有小半年,已經可以入住了。
新家也是和蘇宅相似的帶著花園的小別墅,不過佔地面積沒有蘇宅寬廣,格局也要小一些,倒是比蘇宅多出了幾分溫情。
蘇斷對新家很有探索欲,連僕人侍弄花草也要在一旁探著頭看。
剛下班的秦知拍拍他的小腦殼,把他從地上拉起來,說:“等到下月的時候,就讓人把花全鏟了,換成樹種,過幾天你來選一選。”
“啊?”蘇斷呆了一下,“為什麼要剷掉?”
秦知問:“你喜歡這些花嗎?”
蘇斷停頓一會兒,眨眨眼,說:“喜歡啊。”
其實他不喜歡,不過也並不討厭就是了。
花是生殖器這個概念只存在於植物群體中華,對於人類而言,花大多數時候只是一種觀賞品,用來表達愛意和喜歡。
秦知送花給他,他還是挺高興的。
秦知笑了笑,笑容中夾雜著一種說不清是無奈還是什麼的情緒:“好,你喜歡就好,那就接著種。”
不過秦知答應是答應了,往後他們家的花園裡雖然常年開著花,但秦知彷彿忘了這回事一樣,兩人的臥室中再也沒有出現過新鮮的花枝。
……
結婚正好七年的時候,蘇斷再次安靜地睡了過去。
這一次是真的叫不醒了。
秦知靜靜摟了他一會兒,忽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幫他蓋好柔軟的薄被,驅車出了別墅。
很安靜,別墅裡很安靜,原本應該車水馬龍的路上也很安靜,除了秦知開著的銀色suv外,路上沒有一輛車的影子。
秦知一個人等紅燈,透過,最後停在了一幢普通的小區門口。
他進了其中一個單元,又開啟了平平無奇的一扇門,在雜物間的一角,撿起了一件被時光染上了陳舊微黃和無數灰塵的外套。
秦知離開後,還在呼呼大睡的房間主人換了個姿勢睡覺。
或許連他自己都忘了,在七年前的一個清晨,他還在一家高階會所當侍應生的時候,曾經撿到過一件被落在了會所中的外套,因為實在找不到主人的聯絡方式,又不捨得把這一件被原本主人珍視無比的外套隨便丟掉,就把它放在了家裡雜物間的一角,再也沒有記起過。
現在,外套的主人自己來取走了這段被遺忘的時光。
秦知帶著外套回到家,他下了車,將外套搭在臂彎上,緩步走近安靜的別墅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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