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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難過得不想吭聲。

&ldo;可以試試別的辦法。&rdo;

&ldo;還有什麼辦法？降價促銷？這裡人流量每天都差不多，不可能幾天裡賣得完的。&rdo;

&ldo;你知不知道哪裡的人流量夠賣完？&rdo;

&ldo;哪裡……大概是火車站和人民廣場吧。&rdo;

&ldo;那就去那裡。&rdo;

&ldo;不行啊，火車站外面不允許擺攤，城管會抓的。人民廣場倒是可以擺，交個攤位費就行，可是我以前試過，擺攤的人特別多，銷量也就一般般，還累得半死。&rdo;

聶燃道：&ldo;所以你決定放棄，把這些都扔掉？&rdo;

扔掉。

想到這兩個字寧莘莘的心臟就一抽一抽的疼。

都是她當初滿懷激情進來的貨啊，賣出去的話，不知道能給瘋人院添多少東西。

不能放棄。

她用力咬了下嘴唇，抬頭道：

&ldo;現在就去試試。&rdo;

她教聶燃如何脫文胸，後者總算明白了這件衣服的構造，很快熟稔於心。

寧莘莘挑選出所有好看的款式，帶上衣架、貨架，再次叫了輛車，直接把他們拉到人民廣場。

這裡是全市最中心，周圍聚集了數不清的商業區和居民區，每天的人流量比她那個小店門外的，至少大幾十倍。

抵達時還早，許多攤位都沒租出去。

根據地段的好壞，價格也不同。

為了儘快銷貨，寧莘莘忍痛割肉，租了最貴的一塊。

將貨物擺出去，很快就聚集了一堆人圍觀，但看得不是她的貨，而是蹲在箱子旁邊整理內衣的聶燃。

寧莘莘注意到這點，心底打起了小算盤，把他拉到一邊悄聲問：

&ldo;你能不能幫忙吆喝吆喝？&rdo;

聶燃想都沒想就拒絕，&ldo;不行。&rdo;

&ldo;賣到的錢咱倆平分。&rdo;

&ldo;沒興趣。&rdo;

&ldo;賣完之後不管你提什麼要求，我都答應，怎麼樣？&rdo;

他眼神狐疑，&ldo;真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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