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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遇到這種神乎其神的東西，直接看呆了。

最後還是聶燃把她扛回瘋人院裡，關上門，讓她倖免於喪屍之口。

她失神地坐在凳子上，過了許久才回過神，抓住他的胳膊。

&ldo;剛才不是我的幻覺，她真的消失了，對吧？&rdo;

聶燃收拾碗筷，隨意地嗯了聲。

寧莘莘想起他被關在這裡的原因，追過去問：

&ldo;你也認識她對不對？&rdo;

&ldo;嗯。&rdo;

&ldo;她是什麼人？&rdo;

&ldo;五方鬼帝之一，掌管八大地獄。&rdo;

&ldo;我的媽呀，真是看不出來……&rdo;

寧莘莘低著頭喃喃自語。

聶燃側目看她，忽然問：

&ldo;你準備怎麼選？&rdo;

她混亂地搖搖頭。

&ldo;不知道，我得回房間仔細想想。&rdo;

寧莘莘上了樓梯，漆黑的客廳只剩下聶燃，與井邊待洗的鍋碗瓢盆。

他嘆了口氣，捲起袖子，老老實實蹲下來洗碗。

樓上，寧莘莘糾結得快炸了。

投胎吧，不知道會投個什麼樣的胎。

留下吧，前二十幾年的努力全部白費了，得和這破樓待一輩子，搞不好還是兩輩子、三輩子。

到底該怎麼辦？

都怪那輛車，如果不是它，自己也不至於面臨這種艱難的抉擇。

話說那一天她要是早出門十分鐘，就不會遭遇車禍了。

要是前一天晚上她乾脆在店裡通宵工作，前一個月她買輛新電動車，前一年她租了別處的房子……

寧莘莘思緒已經飛到了離開孤兒院時她應該多拿一雙鞋，房門突然被人敲響，思緒中斷。

&ldo;什麼事？&rdo;

&ldo;跟你聊聊。&rdo;

聶燃的主人格居然主動來找她聊天了，簡直是奇聞。

寧莘莘熱烈歡迎，坐起身道：

&ldo;進來進來。&rdo;

他走了進來，停在床邊，不坐，似乎馬上就要走。

&ldo;你還沒想好麼？&rdo;

她看看天色，距離自己上樓頂多過了兩個小時，十分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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