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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惦記著回去，第三天就按捺不住了，總想旁敲側擊地問他點什麼。

下午，她佯裝掃地，在他身邊足足轉了七八圈。

聶燃道：&ldo;你想說什麼就說，轉得我頭都暈了。&rdo;

她嘿嘿一笑，靠在掃把上問：

&ldo;你覺得我們算是什麼關係？&rdo;

&ldo;什麼什麼關係？&rdo;

&ldo;能算朋友嗎？可我都不知道你從哪裡來，要做什麼，這樣的朋友也太生疏了吧。&rdo;

聶燃抬起眼簾。

&ldo;你想問什麼？&rdo;

她笑笑，放下掃把來到他身邊，儘量讓眼神顯得真誠。

&ldo;咱們聊聊天吧，你想問什麼我都回答，我想問什麼你也要回答，怎麼樣？&rdo;

&ldo;不怎麼樣。&rdo;

&ldo;……別這麼冷淡，來嘛來嘛，都認識這麼久了，你還想當陌生人不成？&rdo;

在她的死纏爛打下，聶燃勉強同意。

她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搬了張凳子坐在他面前，主動道：

&ldo;你問吧。&rdo;

他漫不經心地看著她，抬抬下巴。

&ldo;你許配人家了麼？&rdo;

&ldo;啊？&rdo;

&ldo;你說了什麼都會回答的。&rdo;

寧莘莘聳聳肩。

&ldo;好吧，我沒有結婚，不過你問這個做什麼？難道是……&rdo;

聶燃撇過臉去，臉頰上泛著微不可見的紅暈。

&ldo;少胡思亂想，我只是不想招惹麻煩。&rdo;

&ldo;哼，隨便你，現在輪到我了。&rdo;

她咬著下嘴唇，眼睛滴溜溜地轉，想出一個問題。

&ldo;你後來……被送去做質子了麼？&rdo;

她沒念過太多書，但是看電視也知道，質子就是人質。

如果他小小年紀就被親身父親送去敵國當人質，可想而知會遭遇多少坎坷，留下點心理陰影也是正常的。

聶燃皺眉，冷冷道：

&ldo;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rdo;

&ldo;喂，做人要誠實，有就是有，沒有就沒有，幹嘛裝傻？&rdo;

他忽然傾身向前，嚴肅地盯著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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